说完,他一溜烟跑了。
“刚才不是还不准我问的吗,这会儿又巴巴地往上凑。”
蜻蜓不高兴地抱起双手。
“他有问题。”
云奉说。
“他的问题归他的,你的问题怎么说!”
蜻蜓指着他生气地道。
“你同下面那桌人只是搭了几句话,寻常人只当你是个没礼貌,抛头露面的姑娘家。
要不然他上来就是找茬的,哪里会这样好心请我们吃饭,你不觉得奇怪吗?”
云奉给她分析。
“奇怪,当然奇怪!
你今天也特别奇怪!”
蜻蜓说完,生气地抄起桌上的盘子就丢过去。
盘子摔碎的响声引得楼下的人频频仰头围观,奈何窗户太严实,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
“你怎的如此粗俗?”
云奉无可奈何地瞪着蜻蜓。
“哈!”
蜻蜓气极反笑,一脚踹翻眼前的桌子,拉着凤絮走了。
云奉看着满地的汤汤水水,一肚子的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蜻蜓的反应这么大,自己只是告诉她这样做不对,她就大发雷霆,还闹得让外面那些人看笑话。
这样的人娶进门,以后家里不得闹得鸡飞狗跳吗。
可不同她成婚,时将军的案子又翻不了。
目的达成以后和离吗?
如此一来,对她的名声不好,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无解啊……”
云奉接连叹了几声,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离开渡福楼,蜻蜓气鼓鼓地走在大街上。
夜晚行人不多,灯光暗淡,相互之间也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凤絮频频侧目去看蜻蜓,见她还在气头上,嘴巴紧闭,不敢说话。
“你说云奉是不是有毛病?”
蜻蜓问她。
“是、是啊,云大人这次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凤絮赶紧附和。
“走,回县衙一趟。”
说着,蜻蜓拉了她转进巷子里。
“我们……这是去县衙?”
凤絮问。
“我带你抄近路。”
两人刚绕进去,就遇上三个醉汉摇摇晃晃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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