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不行,我还可以使毒药和暗器,总归是有办法的。”
“如果要杀我的人是皇帝呢?”
“那我把他派来的人都杀了,他总不会自己过来吧。”
面对凤絮这样的直肠子,蜻蜓的畏首畏尾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曾几何时,她也是个敢想敢做的,不惧艰难万险的人。
“我要是能回到十三岁的时候就好了,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
凤絮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可总归她现在心里不好受,这点凤絮是能觉察到的。
“姐姐,东西还收吗?”
“且等一等,明日再说。”
——
翌日,关于云奉未婚妻,时将军之女回城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盛隆,还传,时将军的女儿长在乡下,第一次到云家,是一路跟云三公子吵着进去的,言语粗鄙不堪,动不动就说什么死人断案,剖腹验尸的话,晦气的很。
而且在昨日为他二人接风洗尘的流觞宴上,她还口无遮拦,说什么感念养父母,看不上叛国的生父母,想草草找借口搪塞了云家的人好回乡下。
一时间,云家成了盛隆权贵们私下嘲笑的对象,笑他们二老放着好好的门当户对的人家不要,非要去热脸贴冷屁股,要个叛将失散多年,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亲生女儿的人,关键这人还看不上他们家,觉得他家规矩多不自在,想敷衍了好回去呢。
“哪个王八羔子传的消息,让老娘知道了,定打得他娘老子都认不出!”
公孙炽生气地摔碎了桌上的茶盏。
“怎么相爷还不回来,他是想等我儿被盛隆那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笑话完了,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再回来吗?”
公孙炽越想越气,又甩了个花瓶在地上。
门外侍立的下人一个个都低着头,生怕与公孙炽对上一眼,就被乱棍打死。
傍晚时分,云家祠堂内,一个微胖,面目和蔼,穿着朝服的中年男子进来了。
跪在祠堂里的云奉只回头略略看了一眼,叫了声“爹”
,就把目光放回到牌位处。
“你这是为着什么事过来领罚啊?”
云季桐走到云奉跟前,低头看着他。
“蜻蜓跑出去住客栈了,娘说是我惹了她的气,命我过来反省。”
云季桐了然地点点头,回身端了盘供奉用的糕饼过来,捻起其中一块放在嘴里。
“还是这里的果子吃着有味道。”
他说着,把盘子推到云奉面前,云奉也拿了块起来吃。
“你也来罚跪?”
云奉问道。
云季桐放下盘子,整理了会儿衣服,忽听外面有脚步声,迅速撩袍子跪在蒲团上。
“你母亲说,怨我昨日没回来主持宴席,所以才有今天外面那这个风言风语,叫我反省好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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