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和:“……”
她艰难地歪了下头,调整手臂,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贴好。
要不是你是阿阵,是我幼驯染,我真的会生气的!
真的!
其他人要这么干我早就踹他了!
比起《幼驯染是冷血鲨手》这件事,显然还是获得原谅更重要。
毕竟在他是琴酒之前,更是羽川和的幼驯染,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黑泽阵。
飞快地结束思考,羽川和脱口而出,道:“你在生气吗?对不起,我不该下手那么狠的。”
谁能想到尾行犯……不不不,深夜闲逛的大兄弟是自己的幼驯染呢?前几天是他么?
那不是如果她认真去找,那时候就能见面吗?
她有点心虚地挪了挪,以免自己碰到对方遭遇肘击的腹部。
“……你觉得我会为这个生气?”
男人终于说出到现在的第一句话,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意,他挪开按住她的手,没有后续动作。
你这不是就在生气么?
羽川和茫然,被揍疼了肯定会生气,她可是很宽容的,没有追究是对方先突袭而自己只是自卫呢。
而且突然袭击……是想像第一次对待思念体那样,问“你是谁”
吧?
一个匪夷所思的难题出现了:向幼驯染证明自己是自己,而不是什么又一次替代“羽川和”
的假货。
“那是为什么?”
羽川和丧气地问,“你又在怀疑我是假货?明明我一直是我。”
她直起身,不再死死抱住对方,而是换成单手抓住衣襟,“你为什么认为我不是我?”
她抬起头看任她这样做的青年。
这个问题思念体问过两次,一次都没有得到回答。
久别重逢的幼驯染已经是成熟的青年,即便从金发变成银发也依然是那么冷酷。
黑色的礼帽下压,连同额发一起遮住眼睛,低头时那双墨绿色的瞳孔显露出一种漠然的平静。
她从里面看不到任何情绪,只是倒映着自己。
羽川和有点跑神:这打扮好像一直都没变过诶。
“这不是你现在该问的问题。”
低头看她的黑泽阵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可怕的“爽朗”
笑容,他握住羽川和的手腕,缓缓用力,“你认为我是来和你回忆过去的吗?”
羽川和微微蹙了下眉,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现在的气氛实在诡异,让人幻视惨烈分手后久别重逢的狗血言情剧——就是角色定位可能有点混乱,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难不成你终于决定清除错误了?不要吧,阿阵,我可是一般市民,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的那种,是你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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