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行动对吧?”
羽川和表示了解,“放心,清水高的仇恨绝大部分在我身上,他憋不了多久,我还可以直接追踪他!”
又谈了一会,确定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后,羽川和跑去洗了个澡。
“阿阵——帮我吹头发!”
她换上系统空间里存的衣服,脚步轻快地冲出来。
琴酒接过吹风机。
总是寂静的安全屋里响起的声音并不烦人,他的视线中是毫无警惕露出的后颈,轻轻一捏就能抓住命脉,绷直的嘴角抽搐似地颤了颤,透露出主人不平静的心绪。
墨绿色的眼睛缓缓眯起,危险的想法和情感,一点一点地被琴酒压了下去。
他不能着急。
……
吹完头发之后,琴酒也去洗了个澡,羽川和盘腿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再次摸上光滑的银色长发,一边吹一边欣赏。
白毛是特攻,搁幼驯染身上那简直是暴击。
然后她催人去睡觉。
“我之前才睡了一觉,现在还不困,阿阵你可不能再熬夜了!”
在组织里向来是卷人那一方、经常凌晨两点狙人的琴酒默了片刻,很想说自己现在没心情睡觉,但对方满脸谴责,好像他非常令人操心。
他微妙地有点不爽。
于是反过来催她:“我可不像你,一整个白天都格外充实。
你也睡,别让我听到多余的动静。”
羽川和没底气反驳一整个忙碌的白天,只好在他的盯视下在沙发上铺了被子,目送他进卧室时关掉客厅的灯。
月光从窗外流入客厅,清清冷冷的、洁白的光让静下来的客厅蒙上一层薄纱,门边高大的青年身影在光影中模糊,一种身材上的威慑感在不明亮的空间里放大了,让人想起黑夜中盘踞在岩石的猛虎。
晦暗的光线中,羽川和知道他看着自己,本能的警戒感被压下,她很平静地道了声晚安。
“晚安,阿阵。”
“晚安,羽川。”
青年回应道。
卧室门被合上,没有上锁。
羽川和躺下去,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她对住宿条件没有需求,只要安全就足够,说着自己精力充沛,但现在这样一瘫平,倦意又冒了出来。
她很快就睡着了。
卧室里的琴酒听着呼吸声,也合上了眼。
*****
伊达航调查了几天,实在没调查出来什么东西,反而后来从同期模模糊糊的话语里意识到受害人为同一个的两件案子,都会被调走。
他有点担心羽川和到底是被什么势力盯上了,暗自了解的同时,又忙着按下跃跃欲试掺和进去的松田和萩原,等再联系羽川和时,自那天过后已经一周。
住处被炸的年轻人还留在东京,称有朋友收留,听他略带愧疚地提起没有收获,态度也很爽快地表示不必放在心上,说她最近很安全。
他把这信息转交给降谷零,便利店打工的同期表情复杂,只是说明白了。
当时诸伏景光装作客人来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在店里,毕业后五人第一次齐聚,但只是短暂地在店里停留一会,便又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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