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墓人道:“天下美貌的女子也不少。”
送终人道:“可这天下所有的美貌女子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成。”
扫墓人似乎终于有了兴趣,问道:“真的?”
送终人道:“真的。”
扫墓人道:“莫非你也对她有意思?”
送终人道:“就算你对他有意思,我也不觉得稀奇。”
扫墓人当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自从年轻时,他最心爱的女人悄悄与十七八的男人上过床后,他就再也对女人提不起了兴趣。
这是他的**,只有这位比亲兄弟还要亲的老人才知道。
送终人本来也不知道,但是人总有疏忽的时候,于是他便知道了。
一旦往事就像是凌迟一样割过自己身体的时候,也是人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
这种时候,人是最容易疏忽的。
一疏忽,什么**都有可能变得比吃饭要用嘴巴一样正大光明。
扫墓人眼中露出了极其痛苦又极其痛恨的目光,冷笑道:“这世上本就不该有女人。”
送终人居然同意了,叹道:“也许吧。”
扫墓人已不想在继续将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改口道:“大隶城中来了几个人物,你觉得目的是什么?”
送终人道:“黑隶大狱。”
扫墓人道:“为什么青山他们一点也不担心?”
送终人道:“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这几个人还影响不了黑隶大狱。”
扫墓人道:“你知不知道这大狱的来历?”
送终人摇摇头,道:“据古经记载,这大狱就像个破石头一样,呆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
扫墓人道:“本来就是个破石头。”
送终人抬头,望着大隶宫殿后的那座巨山,道:“就算是块破石头,可过了这么多年,谁也没有发觉出它的秘密。”
扫墓人道:“其实黑隶大狱有没有可能根本不是这块破石头,而是在破石头下面?”
送终人道:“有可能,不过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下面。”
扫墓人道:“为什么没有人去看看了?”
送终人道:“因为既没有人能搬开这块破石头,也没有人能进入这破石头的下面。”
扫墓人道:“难道不能将它毁去?”
送终人道:“也不行,这破石头就像有生命一样,你砍它一刀,刀子还未拔出来,伤口倒却愈合了。”
扫墓人道:“有没有办法让它伤口不愈合?就像黑隶王朝在上面弄出来的那些老鼠孔。”
送终人道:“有,至少也得有五个宗匠强者合力才有可能完成。”
扫墓人问道:“现在城中岂不是刚好有五个人?”
送终人叹道:“不多不少,正好五个!”
扫墓人道:“那他们岂非有可能揭开这破石头的谜底?”
送终人笑道:“如此一来,不就凑巧迎合了上面的心意,上面的人老早就在打这破石头的主意了。”
扫墓人也笑了,道:“我们便静观其变,壁上观花。”
送终人道:“这岂不是最好的法子?像太寒宗这些势力,也该收场了。”
扫墓人道:“千面疆的人了?”
送终人摇摇头,道:“这其中的事我也不知道。”
说完这话,他已准备结束谈话,将目光移到了西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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