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心，听着有意。
从那天以后，王成开始有意无意搭讪张倩倩，慢慢掌握她的脾气。
第一次月考来了。
用班主任陈青书的话说，这是对开学一个月，学习成果的检验。
考场上只有笔尖划在考卷上的声音，还有王鹏偶尔的咳嗽声。
昨天早上跑早操穿得太少，感冒了。
上午考语数外，下午理化生，第二天上午考政史地。
下午出成绩，学生们拿到了各自的考卷。
“王鹏同学，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班主任陈青书脸色严肃。
“好的。”
王鹏起身离开教室，跟着他来到教师办公室。
不到二十平的办公室，摆放着八张写字台，六个老师在办公。
陈青书坐下来，抬头盯着他，“这次月考成绩，你满意吗？”
“满意。”
王鹏拉椅子坐他对面，“我坐着说吧，你抬头说话挺累的。”
老师们全部抬头看他，觉得这个学生的胆子不小。
跟其他同学相比，他好像根本就不害怕班主任老师。
上次摸底考试，王鹏年级第四十八名，这次月考，他是年级第三十名。
一个月前进了十八名，这还有啥不满意的？
陈青书摇头，一声长叹。
“你是中考状元，中考成绩是全县第一。”
“我对你的期望是前五名，这样才有希望考进清北等名牌大学。”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做生意肯定影响学习，我担忧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说到这，陈青书眼里有些幽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老师，你对我的期望，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王鹏小声说道。
他不想读什么清华北大，只想去省城读省城大学。
因为前世的老婆会在三年后读省城大学。
“王同学，老师对你的期望高，这是好事。”
“就是，别的同学都想被老师重点关照，你竟然还嫌弃了？”
“王状元，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
老师们结成统一战线，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老掉牙的心灵鸡汤。
王鹏果断闭嘴，一张嘴喷不过七张嘴。
陈青书打开抽屉，拿出八本书放在办公桌上。
“你的扣分项是作文和英语作文，扣分原因是文笔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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