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漆白垂眼看着眼尾服,眸光深处起伏闪烁。
他伸出修长的指,轻轻抚过领口精致的暗纹,跟像触碰一样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
“好好,”
男人抬眸望向女孩,满眼的心疼,“不是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吗?你做这个又花了——”
“不是这几天做的!”
吴羡好打断他的话,“是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单漆白唇线拉紧,看起来更心疼了。
吴羡好拉起燕尾服外套的一只袖子,白嫩的手指轻轻揉捻袖口,“以后……我可能都不会再做衣服了。”
小姑娘从小爱臭美,学服装设计也是因为“要做最漂亮的裙子给自己穿”
,没想到现在要去念商科了……以后或许都没机会做裙子了吧。
最后一件衣服,她留给了男朋友。
不过她做得不好,跟大钢琴家的那些大牌高定比起来稚嫩又粗糙。
“我想着,以后我不在你跟前的时候……”
小姑娘声音低低的,翘睫毛细密垂落,看上去乖顺又温柔,“你穿着这件衣服,就好像我在你身边一样了。”
单漆白心底一震。
他定定望着女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喉咙不由发紧,眼眶都有点热了。
“好。”
他点头,轻轻拥她入怀,声线沉柔,“以后每一场演奏会,我都穿你做的这件。”
“好好。”
男人抱着女孩,下巴往她肩颈窝里钻,磁音闷闷的,“其实你不必为我做这些的。”
她那么好,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就好喜欢她。
对待情和婚姻,他一直抱着怀疑和消极态度。
也习惯了把自己的情感期待降到最低。
甚至从不敢奢望她会像自己爱她一样爱自己。
当女孩小心翼翼地捧出自己纯净的真心时,他都惶恐了。
惶恐到有点不知所措……
想更爱她,用所有的一切来爱她。
真的,命都可以给她。
单漆白亲了亲小姑娘背后的头发,脑袋微转,又冲着她水润的唇瓣去了。
吴羡好眼疾手快地怼开了男人的嘴,“先,先吃蛋糕嘛!”
单漆白抓住小姑娘的手,不甘心地亲了亲白嫩的手心,“好,先吃蛋糕。”
说完他又附到人家耳边,报复一样轻咬她薄薄的耳垂,“然后,再吃你!”
吴羡好被咬过的耳垂蹭地烧红了,她小声嘀咕了句什么,扭身噔噔噔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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