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酒疯、拆礼物、还咬了…颜向竹打了个冷颤,抬头望着傅知越。
想跑。
“醒了?”
傅知越笑了一下,那笑容让颜向竹更想跑了。
“对、对对,昨天,那个昨天晚上其实,”
颜向竹紧张到捋不清楚想说的话,“你手怎么样了?”
傅知越打开床头的灯,仔仔细细看着面前人的表情,“看来都记得啊。”
当然记得了,颜向竹真想穿越回去拍晕自己,醉了晕掉就算了,总比做出这些事情好!
他一眼就看到了傅知越手上的印子,一晚上过去更严重了,咬破皮的痕迹愈发明显。
“怎么办?”
傅知越将手心朝上,露出全部的手腕内侧,“不知道哪只小狗干的,现在怎么赔?”
“对不起。”
颜向竹承认错误,这确实是自己的不对,喝醉乱咬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以前在家时也醉过,醒来发现床头的小摆件上全是牙印。
妈妈说要不是她拦着,自己能把枕头撕了吃了。
“我喝醉了会咬东西的,”
颜向竹觉得丢脸,巴不得钻到床缝里去,“下次不会咬你了。”
“那你想咬谁?”
傅知越点点他的额头,“怎么这屋里还有别人给你咬?”
颜向竹愣了一下,顶着被子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咬了!”
傅知越起身半靠在床上,命令颜向竹给他涂药,还要态度好一点。
拿着棉签,颜向竹不太熟练,他很少做这样的事情,刚睡醒神志不清,差点把药倒在床上。
“今天可以说了吧?”
傅知越大爷似的指指点点。
颜向竹满头的问号,“说什么?”
“说哥哥我错了,然后跪在床上给我涂药。”
颜向竹:“……”
他现在真的觉得傅知越不太正常,可自己不敢骂又打不过。
“我不。”
颜向竹拿着药,突然觉得站着坐着,什么姿势都不太舒服。
听到他说不,傅知越又亮出那个圆圆的牙印,“不是你干的?”
“哥哥,我错了…”
颜向竹忍气吞声,他想到小时候读的卧薪尝胆,那滋味和现在差不多吧。
认认真真涂完药,他想下床把药瓶和棉签放好,可一动,脚上就有东西硌着自己。
“这个是…”
颜向竹看着自己的脚腕,扭头问傅知越:“这不是项链吗?我的生日礼物。”
“挺好看的,”
傅知越阻止颜向竹取下来,“先就这样,改天给你换一个。”
颜向竹:“??”
我没说要戴在脚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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