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可不成了!”
军官转身怒目而视,问道:“蠢材,叫你去点兵这点子小事都办不成吗?”
仆人答道:“回将军,不是点兵的事不成了,是咱府上的黄皮狗不成了!”
此话一出,整个瓦舍哄堂大笑。
“哎呦!
黄皮狗……黄……”
环儿也哈哈笑着。
莫云潇也觉得有趣,心里想着:“原来相声的雏形可以追溯到参军戏?若不亲来走这一遭,还真长不了这个见识。”
也正如环儿所说,戏台上的两人一庄一谐、一正一反,将一出北伐辽国、收复故土却又惨败而归的闹剧演绎得绘声绘色。
将军出丑时,众人捧腹大笑;战争失败时,又都扼腕叹息。
环儿已笑得是前仰后合、泪水横流。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哎呦!
可真是有趣得紧。
若是我大宋朝的将军们都如这将军一般糊涂,不仅故土难以收复,只怕自己的江山都守不住了。”
莫云潇苦笑一声,若有所思地说:“只怕你这话是一语成谶呀。”
环儿一呆,忙问:“姑娘是何意?”
“哦,没什么。”
莫云潇将茶碗里最后一点残羹饮了,然后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裙,说:“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是了。”
环儿也收拾了下衣裳和仪容搀着莫云潇向楼下走去。
她一边走还一边意犹未尽地说着:“姑娘,咱们明日还来吧。
听说这出戏今儿还没演完,小的很想知道这将军屁股上的箭拔下来没有。”
“屁股中箭?”
莫云潇呵呵一笑,说:“难道你不觉得他在影射太宗皇帝吗?”
“哦。”
环儿思索了一下,喃喃道:“当年高粱河一战,太宗大腿中箭,仓皇之下坐着一辆牛车才逃得性命。
而这戏里的将军是屁股中箭,被一头病驴驼了回来。
呀!
可也真是!”
莫云潇见她一副认真的样子颇觉得好笑,便说:“瞧你这样子,大宋朝不是法度宽容吗?这出戏能这样不加掩饰地做出来,想来朝廷也不会加罪得了。”
环儿嘟嘟嘴,说:“这可没准。
当年苏学士只是写了几首诗就被朝廷拿了去,险些害得一条性命。
而我爹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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