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宇心中紧张,生怕珊瑚说出赵似赐婚的事,只得装作发怒的样子对环儿说:“你总是有话说。
你快走吧!
不要在这儿碍我的眼!”
环儿楞了一愣,哭道:“好!
从今往后咱们谁也不要理睬谁!”
说完就哭着跑出去了。
珊瑚还叫了一声“环儿!”
本想拦住她,但哪里能拦得住呢?
珊瑚不放心的朝门外看去,见环儿越跑越远,渐渐地消失在了黑夜里。
她有些揪心,但成宇却叫住了她:“珊瑚,你休要理她,叫她出去哭一哭也好。”
珊瑚走过来,说:“环儿性子烈,我怕她出事。”
“哼!
她能出什么事?”
成宇也有些揪心,但当着珊瑚的面他不能流露出对环儿的丝毫关心:“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我完全不认识了,”
珊瑚走过来,将那药膏轻轻撒在成宇的伤口上。
成宇后背肌肉一紧,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珊瑚柔声问道:“疼吗?”
“有点。”
成宇说。
珊瑚用手指轻轻地将药膏匀开,手法极是轻柔,比起环儿来不知叫人舒服了多少倍。
“环儿是你表妹,是吗?”
珊瑚试探似的问。
成宇知道她想问什么,便说:“是,我们两家是亲戚。
不过,她是她,我是我,我们可没多少相干的。”
“你怎么这么说?”
这话虽然有点责备的意思,但珊瑚语气十分温柔,一点不满的情绪都没有:“听人说,这次你能从岭南回来,全是环儿周旋的结果。
你刚还说那么多伤她心的话,换了谁也消受不了呀。”
“我告诉她,与你已有婚约,是大王许下的。
叫她以后不要在来我这儿,怪惹人闲话。”
成宇又叹了一口气,说:“是我的口气重了些,才把她惹哭的。”
他说这话时心里想着:“环儿,我知你对我好。
可我如今却猜不透你的心思,不知道你是何种样的人。
我为了我的前途着想,只能委屈你了。
若你心里真的有我,就不要怨我。”
珊瑚淡淡地说着:“环儿对你也算是情深意重了。
你我虽有大王的婚约,不过若你真心念着她,欢喜与她厮守。
那我去与大王说,大王是个能够替他人着想的人,会体谅的。”
“不,珊瑚。”
成宇忙说:“今天你来看我,我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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