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而不食嗟来之食。”
贾仁赐摇着扇子道:“还是自食其力的为好。”
“那你来消遣大人我了?”
包黑子威严一怔。
贾仁赐恭敬道:“自然不敢,学生是受旁边跪着的郝员外委托,状告这古栗恶狗伤人。”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
古栗一个劲儿的磕头。
老实巴交的农民真的不会辩解,一个劲儿的喊冤枉有个屁用啊。
“大人,你看把我们员外咬的,这一个惨啊。”
贾仁赐指着地上跪着的郝员外缠着满身的绷带如同刚从埃及出来的木乃伊一般。
“大人冤枉啊,大人,不是这样的。”
古栗磕头道。
“啪!”
包黑子敲响了惊堂木。
“肃静,大堂之上不得喧哗。”
由于上一次的教训,贾仁赐老实了许多,站在一旁。
而此刻的包黑子看着贾仁赐的模样,就想揍他一顿,于是道:“古栗,老爷我来问你。
你要老实回答。”
“哎哎,大人,我们是原告啊。
应该有我们来说。”
郝员外把持不住了,上前理论道。
“啪”
“放肆”
“本官审案,自有道理。”
贾仁赐连忙在底下踢了一脚,给他试了一个眼神,你丫的多什么嘴啊,赶紧道歉。
郝员外连忙磕头道:“草民知罪,草民知罪。”
包黑子瞅了他一眼后,问道:“古栗,你说?”
“大人是这样的……”
原来这古栗是一个猎户,他家里家养了一条聪明忠实的猎犬――赛虎,这狗身高马大浑身黑毛覆盖,忠义勇猛,像狮非狮,似虎非虎,非常棒。
一天清晨。
古栗带着赛虎去县内卖一些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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