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事于你而言发生得太过突然,又是终身大事,你不必急着给我答复。
我也会尽快让家中为我解除婚约。
一切都等你兄长醒来再说可好?”
李逾提议。
姚征兰想想,此刻似乎也不适合强硬地拒绝他。
等哥哥醒来也好,只要哥哥没事,她怎样都无所谓。
她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按着名单上的名字挨家排查。
前两家经过姚征兰的盘问,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根据名单上的地址来到第三家时,姚征兰发现这家居然是她上次和李逾来买过蜜饯的蜜饯铺子。
小二一见他们二人,甚是殷勤地上来行礼招呼:“二位大人,买蜜饯么?”
“我们有些事情想找你们掌柜的了解一下情况。”
姚征兰目光在店内扫了一圈,看到铺子通往后院的门边露出一小角衣袖,问道:“你们掌柜的在吗?”
小二道:“掌柜的刚才有事出去了。
二位大人与之前来店里的官爷是一拨的吗?若是,方才那些官爷已经问过掌柜的了,我们掌柜的在河口镇没有产业,家里也没有马车,只有一辆拉货用的驴车。”
“那……”
姚征兰本想说他们能否去后院看看,身边李逾扯住她的袖子,笑道:“既然差役们已经来过了,想来是没什么问题,我们去下一家吧。”
姚征兰跟着他出门,两人牵着马走出去一段路,姚征兰道:“那掌柜的明明在家,躲在铺子通往后院的门边呢,定然有问题。”
李逾道:“我看见了,但从伙计的回答中我们可以了解一点,这家的马车已经换成了驴车,就算我们进去把掌柜的揪出来,他矢口否认,我们也无可奈何。”
“那怎么办?”
姚征兰有些焦虑,“过了这么多天,证据本就难找了,如今打草惊蛇,只怕于后续调查更为不利。”
李逾唇角一弯,道:“山人自有妙计。”
两人一路向前,到了一家门面华丽的酒楼前。
李逾将马缰交于姚征兰,道:“你在外头稍等我片刻。”
姚征兰不明所以地接过缰绳,目送他进了酒楼。
李逾刚进去,便有那极有眼色的闲汉凑上前来,要给他跑腿打杂。
李逾摸出一小锭银子并一小串铜钱给他,吩咐道:“去旁边的余记蜜饯铺给我要十份杏干,十份李干,十份樱桃煎,十份回马葡萄,叫他们派人送到后巷左边第一户人家。”
闲汉见他出手大方,忙不迭地答应着去了。
李逾出了酒楼,带着姚征兰在酒楼后头的巷子里等了一会儿,便见蜜饯铺的伙计挎着个篮子颠颠儿地来了。
伙计转过巷角,一抬头看到他们二人拦在路上,当时便是一愣。
“此处没有你家掌柜的盯着,你可以与我们说实话了。”
李逾道。
伙计脸上挤出个极为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道:“二、二位官爷,小的方才在铺子里说的,便是实话。”
李逾冷笑一声,走上前来。
伙计被他的气势所迫,一步步往后退去,直到脊背抵上墙壁,退无可退。
李逾食指与中指间夹了一张十两的银票,道:“要么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这张银票就是你的。
要么,”
他当着伙计的面就这么大剌剌地将那张银票塞进他前襟,“我就逮你个人赃并获,带去大理寺以盗抢罪杖五十徒二年如何?”
伙计又怕又急,分辩道:“大人,这张银票明明是你塞进我衣服里的。”
“是啊,是我自己塞进你衣服里的,可是到了公堂之上,我只会说,是你趁我不备从我手里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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