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缘见状忍俊不禁,笑道:“盈盈才多大?伱们之间要不是清清白白的,我估摸着你师父能打断你的腿。”
“我…我……”
安九龄赧然,不知该如何应答。
“好了好了…”
张修缘也没继续逗弄他了,交代道:“日后你便是这童家医馆的大夫了,若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记得一定要上山寻我。”
“弟子明白。”
而离去的马车上…
童盈盈瘪着小嘴,趴在母亲怀里,似是有些委屈,更多的则是不舍。
童永周见状也只能暗叹一声女大不中留,见妻女二人说着悄悄话,他闲来无事便将怀中的医书掏了出来,打算解解闷。
结果翻开第一章,他便愕然愣在了原地……
张修缘在城中转了一圈,沽了壶酒水,包了花生米和烧鸡,再次回到了老李头的木匠铺前。
见木匠铺中依旧不见人影,他直接敲了敲棺材板,唤道:“李师傅。
。”
“你小子可算来了噢!
!”
这边敲了棺材板,那边就有回应,邋里邋遢的老李头却又气势汹汹的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他本想说些什么狠话来宣泄一下这几日的愤懑的,但看到摆在棺材盖上的酒水和吃食后,那些话便又随着口水一同咽回了肚子里。
他面色一正的说道:“你小子,别以为带点酒来我就能给你好脸色看。”
“嗯?”
张修缘惊疑一声,颇为费解的问道:“若是贫道没记错的话,咱们之间好像是生意关系吧?”
“……”
“况且贫道对李师傅向来都是以礼相待,却不知李师傅这是在生的谁的气?”
“……”
老李头闻言面色一僵,可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明明是自己耍了人家,白嫖了酒水吃食,人家非但没有在意,还以礼相待;就连此番来也带了酒水和吃食。
我凭什么生气?
我这是气谁呢?
越气不越证明我自己是丑角吗?
老李头绕过了弯子,脸上也随之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
他随手从棺材里掏出一把古香古色、鞘口处还刻有‘藏锋’二字的剑鞘来,咧嘴笑道:“喏…你要的剑鞘…”
“嗯?”
张修缘看到那剑鞘不由目光一凝。
不知为何,他竟在那把剑鞘上看到了一团极为浓郁的红尘烟火气!
比以往见过的都要浓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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