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日南郡中的豪族们,借口为郡兵送物资,直接在酒席之间,给守将敲了闷棍。
死守到底,所以他就死了。
刘恪就这么带着大军以及裹挟的流民们,大大咧咧进城了。
“汉军这边走!”
“乡亲们都出来吧!
汉军不抢粮食!”
“汉军进城,打豪族分田地,乡亲们快来城门口分田!”
“朝廷分田,来晚没登记上的,可就不作数了!”
“汉军进城,不取百姓一分一毫,大家伙儿不要怕!”
“汉军惩戒豪族,大家伙儿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啊!”
刘恪:“.”
这些被他号召来带路的交趾人民,热情归热情,积极归积极,就是路走的好像有点偏。
嘴里的话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味。
不过大致意思,倒也没问题。
“陛下,老夫心向大汉已久,今日终于迎来了太阳!”
交趾豪族比中原世家直接的多,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
这些天来,刀抬得越高,这些豪族就越会舔,垫着脚够着头,也要拼命舔。
刘恪已经适应了,拿捏着姿态:
“你们这儿就三家,朕也很难办啊!”
日南郡的豪族挺稀奇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郡治所在,人们更贪图安逸,还是被抢被土地重新分配怕了。
居然就只有三家豪族,属于无比顽固的抵抗派。
显然不够啊!
倒不是说田产不够。
不管你是直接投降还是顽固抵抗,都得分家析产,因而田产肯定是够分的。
不够的是人头。
早期的砍头公审,可以为了赶进度,缩短传播时间,而粗糙一些草率一些。
可到了后期,雪球越滚越大,公审的场面就要足够大,才能凝聚人心。
杀得豪族够多,受欺负的老百姓们,看了才能开心啊!
田产,是物质上的满足。
人头落地,则是精神上的满足。
刘恪觉得,要彻底让交趾国的老百姓们,箪食壶浆喜迎王师,两者缺一不可。
再说了,他对豪族定下的长期施政方针,和对付世家大族,是一个道理。
拉拢一批,分化一批,最后砍上一批。
至于想彻底搞死,是不太可能的。
在大汉朝廷的统治基础还没打牢之前,完全把这些人推到对立面,过于反智。
而日南郡城的三个豪族,显然不太够砍。
全都拉了,没有分化,打的太少,根本不顶用。
而那带头的本地豪族族长黄夏,听皇帝嫌抵抗的豪族太少,人不够杀,立时一个激灵。
他脸上挂着一副有你的笑容,咧开嘴,口吻极度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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