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恪看了一眼,撑着病体,还有些自得之意的陈伏甲。
好家伙,他这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往浪潮边缘伸脚探一探,陈伏甲这么一整,他差点把伸出的脚给收回来了。
要是没【毒抗】这个天命,尝百草这种十有八九要去掉半条命的事情,他也不敢干啊!
再次下定决心后,刘恪忽然问出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语:
“何谓君臣?”
陈伏甲一怔。
皇帝这是要用“君”
、“臣”
的尊卑之位,来说上位者不可轻易犯险,从而下台阶?
“君”
还不等陈伏甲引据经典,刘恪就打断了他:
“阿典,把陈卿扔回营帐休息,他病了,脑子不太好使。”
典褚一把将陈伏甲拔了起来,这萝卜好像没啥用啊。
陈伏甲一头雾水的又回到了营帐,这一躺下,便觉得脑子一阵昏昏沉沉,索性就迷迷糊糊,睡了下去。
“何谓君臣?”
这次刘恪却是直视着夏不具。
夏不具被看得一懵,惶恐无比。
他就一个医师而已,又不是将又不是士,问他干嘛?
就是引据经典,那引的也是医书啊!
等等医书?
夏不具愣了愣,深吸一口气,躬着身子,偷瞄了一眼皇帝的表情,觉得无甚大事,这才小心翼翼道:
“这“君”
,即是药方之中的主药,针对一病的主因、主症,能起主要作用的药物。”
“即《内经》所言:主病之谓君。”
刘恪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夏不具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虽说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意思,但他引据医书,是引对了。
“《内经》上也有言:佐君之谓臣。”
“这臣,便是指协助和加强“君药”
效能的药物。”
“如麻黄汤中的桂枝,就是帮助麻黄发汗解表的辅助妖物,所以它在麻黄汤中,属于臣药。”
提及医书,夏不具颇为得心应手,见皇帝脸上已多了几分赏识之色,他更为自信,精神一震,继续道:
“此外还有“佐”
、“使”
。”
“臣之下称做“佐”
,佐药就是接近于臣药的一种配伍药。”
“除了与臣药一样协助君药的作用,还能协助君药,解除某些次要症状。”
“而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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