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靠的是其弟弟及姐夫俩人帮忙。
要走了,程凤娇还是依依不舍的,必竟在乐平工作了四年,又在一九六九年与张平安建立了家庭。
于公,数学教研组为她开了欢送会。
祝愿她在新的单位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她就是因为身体欠佳才调走的。
于私,张平安为她单独进行小酌,同学四年,夫妻两年,情谊厚,友义深。
从未吵过架,就是离婚也是友好的。
程凤娇是为他而来乐平,又为他而离开乐平。
要是不离就好,有病再治嘛,为什么一时冲动,就采取极端手段,张平安这时有点后悔了,程凤娇也有点后悔了。
悔之晚矣,手续已办,人都要走了,还说这些,不是更加伤心吗?张平安叮嘱她一定要到上海去看看。
他等她的消息,程凤娇连连应诺了他说:“以后你还是找个好的吧!
我们仍是好同学,我走了你还是住回来,东西还是归你。”
两个人软软绵绵,那里是分开,分明是互相挽留!
程凤娇还是留张平安别回单身宿舍,俩人最后度过一个不眠之夜,张平安自搬出来后就再也没碰女人了,憋得是久的。
原本是一对恩爱夫妻又过上了夫妻生活,一次冲锋,两次进攻,甚至更多次交锋,数不清,反正程凤娇累了,张平安搾干了,俩人才睡下。
必竟是离了婚的,后半夜,张平安醒过来就悄悄地回到单身宿舍,轻手轻脚地爬到自己铺上睡了。
其实同室老师知道,他是到程老师那里去告别,人家是同班同学,原来就是夫妻,睡不睡一块,他干嘛去问、去说。
第二天是张平安去送的行。
为不使读者不跟着悲伤,那种双方依依不舍,挥泪而别的场面把它省去吧!
晚上张平安就搬回来了,原是自己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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