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旷哭喊道,发出滔天的恨意,大声嘶吼着。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当然是我啦。”
乞丐笑嘻嘻的回答到。
“是你?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
杨旷拿手抚摸着父母的脸颊,质问道。
“为什么?因为我能啊,你可不知道,这样感情好的夫妻和家人,杀起来才带劲,原来我在帝都,师尊总是约束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那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年轻乞丐并不把杨旷的恨意当一回事,反而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不够不够,恨意还是不够,年轻乞丐内心摇了摇头,不满的想到。
“你小子可得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的话,你父母都不能投胎呢,还得被我师尊祭炼,成为万灵血咒的一份子呢,但你不用太过感激,酬劳嘛,就是你们一家三口的性命,很划算哦,之前要不是我把你带进来,你也难逃顺手被炼化的结局。”
乞丐一脸开心的邀功道,仿佛在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聊天打屁。
“既如此,那我便和你拼了!”
言罢,失去理智的杨旷随手抄起娘亲身边的斧头,便朝着乞丐冲去。
“还是不够啊,这人的痛苦还不够啊,我来帮帮你吧。”
任由斧头砍在自己身上,年轻乞丐仍旧不闪不避,伸出食指点在杨旷眉心。
瞬间,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杨旷眼前,仿佛电影般在杨旷眼前放映。
父母胸膛被眼前的乞丐穿心而过,村子里的村民被骑士统领欺骗服下丹药,那些村民里,有胖墩,有二虎,虎剩,村长,大祭司。
“不!
不!
不!”
杨旷的身体犹如筛糠般颤抖着,两行泪珠在眼角不断滑落,拼命地想要扑上前去,与这些该死的王八蛋拼命,嘴里无助而又嘶哑的一遍遍喊着。
随着乞丐松手,杨旷缓缓跪倒在地面,一脸的无助,眼神中蕴藏着滔天恨意,眼角崩裂,有鲜血顺着泪水一起留了下来,已至崩溃的边缘。
呆呆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乞丐,杨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生气,看着眼前乞丐身上被斧头砍开的血肉疯狂蠕动,鲜血亦在倒灌回流,杨旷已知自己杀不了眼前的乞丐,灰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感情,静待着死亡的到来。
这样的人,杀着才美味嘛,年轻乞丐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抬起手,手上有淡淡的青光萦绕,正要往杨旷身上印去。
忽然间,一剑西来!
一柄十米高的巨剑竖直插在在杨旷和乞丐中间,乞丐伸出的手掌已经齐根断裂,在巨剑飞来之际,年亲乞丐的眼中精光爆闪,转瞬之间便已横移出数十丈的距离,院内的灰尘被扬起,劲风四散激荡,奇怪的是,处于风暴中央的杨旷却无半点感觉,甚至连衣角都没有任何浮动。
“何人?”
年轻乞丐自出现以来第一次面色大变,古井不波的眼神总算被打乱,甚至带着一丝慌乱。
这时,村口三人面色都是不禁大变,不约而同的舍弃了胯下坐骑,祭出自己贴身法宝,迅速向杨旷家中赶去。
“蜀地有剑仙,仗剑诛妖邪,虚名于吾辈,不及腰间酒!”
这声音恍若惊雷,方圆一里之内,人人都觉此声就在耳边,由远及近传来,随着声音由远及近,待得心如死灰杨旷抬头看去,不禁心下一惊。
只见一个丰神如玉的中年男子缓缓自半空降落,正落在剑柄上站定,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乞丐,居高临下间,仿若天神。
忽地,这丰神如玉的男人脚下一滑,自剑上摔落下去,激起一地烟尘,原是这剑仙御剑向来以秘法定住身形,方得以在剑上站立,以御剑法门带动自身,方可身随剑走,来去无踪,先前形势紧急,眼看着年轻村夫就要惨遭毒手,剑仙不得已单独祭出飞剑,剑身先至,自己再缓缓御风赶到,不料这剑柄圆滑无比,自己刚站上去停了御风法术,便直接滑落下来,十多米的高空,饶是自己真元护体,也不禁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不狼狈。
........现场两人直接被雷到,场中瞬间寂静了好几秒钟。
“蜀地剑仙?敢问尊驾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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