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次的冲突，他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像今天这般下死手。
原来，他盛怒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微微看向厉寒渊闭着眼睛的样子。
张灿还在继续说，“厉哥这人吧，平常都是冷着脸，除了工作上的事，平时都不怎么跟别人说话，更别说身边有没有异性朋友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嫂子你可是他带给我们见的一个女朋友呢！”
“不对，应该说是未婚妻，反正就是，厉哥之前从来没有为了一个女生这样发过火。”
张灿开始回忆着以前的事，“但是他人还是很好的，看到你危险的时候，直接就冲了进去，我们还都一脸懵逼，哪知道他反应这么快。”
“要不怎么说你俩有缘呢，冥冥之中就知道嫂子你遇到事了呢，他这样在乎你，嫂子难道不心动吗？”
张灿一脸八卦的表情，把姜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心动吗？
不可能的。
但她并不知道厉寒渊的心思，直接转移话题，“我就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感觉很意外。”
“没关系，你俩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慢慢就会了解的。”
张灿在这跟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然后悄悄看了眼厉寒渊，果然见这人一直都在偷听。
他就知道！
厉寒渊这老狐狸！
“嗯，我知道了。”
姜九听了张灿的话之后，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其实很辛福。
让她觉得心间都是暖暖的，跟之前的状态相比，这样的状况更让姜九喜欢。
她听的高兴了，想着随手拿杯水喝，压压那颗一直不受控制疯狂跳动的心脏。
不过这灯光昏暗，在加上重金属音乐的加持，姜九直接拿了杯高度数的酒水。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只想着解渴就行了。
想都没想就直接喝了下去，一股浓郁的果香味在口中蔓延开来，直达心腹。
等到又过了很长时间，酒局才算正式散了。
姜九带着厉寒渊回到车上，两个人浑身都是酒精的香味。
车内的空间本就不怎么大，又并肩坐在一起，都能闻得到对方身上的香味。
厉寒渊突然像是清醒了似的，猛的靠近姜九。
鼻尖就差一厘米相互抵制着，他睁开有些韵气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姜九。
“你，这段时间跟我在一起，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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