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这是找我有合作谈，这不，我刚想同意来着，您就大驾光临了，我还没来得及跟姜小姐说呢。”
李总赶紧拿姜九当挡箭牌，厉寒渊这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他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那既然这样的话，项目的事情……”
厉寒渊沉声，眉眼威胁。
李总也很上道，当即表态，“那当时是交给姜小姐了！
其实姜小姐一说合作的事情，我就想答应了，只不过是当时比较忙，没顾上呢。”
李总直接给自己找借口开脱。
姜九一直沉着脸没说话，但是听着李总这样跟个马屁精一样，她还是稍微有些解气的。
只不过让李总变成这样的原因，还是厉寒渊，并不是跟自己有关。
“那这样啊，我看李总也辛苦了，就不劳烦你跟我们一起了。”
厉寒渊见目的达到，直接下了逐客令。
“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扰您跟姜小姐了！”
李总巴不得赶紧离开，立马高兴的退场，稍微慢点，他都怕厉寒渊突然改变主意。
姜九见人已经走了，才开口询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厉寒渊瞬间就收起了刚才冷漠的样子，平淡的看着姜九。
“我不放心你，刚好遇上你们两人。”
“那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厉寒渊直接带着她去吃饭，等到了饭桌上才开始解释。
“这个李总风评不佳，我怕你对付不过来。”
厉寒渊平静的说道。
“可我不能总这样事事依赖你，而且我和姜柔说好了公平竞争，这要是传出去……”
姜九一想到这次的工作又是因为厉寒渊才拿下的，她就心有不甘。
她就是不想一直仗着厉寒渊，才这样生气。
那如果有一天，她身边没有厉寒渊，是不是自己就真的什么也做不成了？
厉寒渊也知道姜九在赌气，于是温柔的说道。
“我知道你的业务能力很强，这次我过来纯属是因为担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其实这从一开始，也不是一场公平的竞争。”
姜九一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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