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联系他,看能不能真做点什么生意,做成生意辞职拉倒,好不好?”
我赶紧安慰,“不过范叔也是喜欢打牌啊,你不要又说我,避免不了啊!”
“你们那里人就喜欢打牌,我就讨厌打牌。”
吴晴嘟囊起来。
第二天,我吃完晚饭又到宾馆,今天是吴晴两天隔一天的值班日,往常我都是早早过来坐坐,大堂喝杯茶,看看报纸。
我刚到门口,迎面过来的餐厅经理小周说道。
“走,钱程,跳舞去。”
现在宾馆改造增设了舞厅,卡拉OK,人气大增。
我摆了摆手,“我不去,太吵,不适应。”
“去啊,学学,别人都要门票,我们内部人免费,不去白不去,喝茶有啥意思?走啊!
是不是吴晴不让你去?”
小周笑着,转脸向服务台望去。
吴晴站在服务台里面说道,
“我怎么不让,我也叫他去,学学跳舞锻炼身体,去啊!”
“我不去,没意思,这是年轻人的娱乐。”
我拍拍小周的肩膀,又说,“你去吧,我真不去。”
走到服务台前,对吴晴说,“今天的报纸给我看看。”
吴晴递过报纸,转身倒下了杯水,递给我说道:“去啊,学学跳舞,舞厅热闹得很,小晨乖不乖?”
“不去,我喝茶看报才是享受,妹妹乖得很,妈带她玩的,一会儿我要打个电话,问问兴叔出去没得?现在估计在喝酒,我知道,他回来都是排队请他喝酒的。”
半小时后,我到服务台前拿起电话。
范兴大哥大好快接通,电话里传来含糊的声音。
“喂,哪位?”
“我,兴叔,钱程,你在家里,还是在苏州?”
“噢!
二赤细啊!
我在车里,去苏州,喝多了。”
“怪不得声音含糊,怎么这个时候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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