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吱喽一口喝掉半瓶子“埠头生啤”
,又抓起一块熏牛鞭放到嘴里慢慢咀嚼。
这牛鞭很筋道,吃起来口感很好。
战智湛就着拼盘,喝了浮溜浮溜的一洗脸盆“埠头生啤”
,喝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战智湛本想再来几杯“埠头生啤”
,但是怕耽误了正事,这才作罢。
剩下的少半盘拼盘,战智湛犹豫了一下,还是请小老板用油纸包好,再用纸绳系紧了,拎在手中。
战智湛离了歪斜的向北走去,擦肩而过的行人纷纷掩鼻躲避,说道:“酒磨子!”
“酒磨子?笑话!”
战智湛笑了笑,忽然想起来在埠头很流行的《酒磨子》顺口溜来。
战智湛虽然喝得醉醺醺的,但仗着记忆力好,还是张口就念了起来:“酒磨子,真闹心,经常喝到醉昏昏。
一年四季杯不离,天天如是餐餐饮。
若遇老友千杯少,胡言乱语酒气喷。
醉步蹒跚风摆柳,欲跌扶椅难站稳。
时而高歌哼两句,跑调沙哑又走音。
莫理风云多变幻,管他富贵或是贫。
人生只觉酒壶大,一醉方休仙山寻。
真是无奈恨当初,为何嫁此嗜酒人。”
“埠头生啤”
喝多了,有个非常令人闹心的事儿,就是得总找地方方便。
好在埠头的茅楼好找,战智湛只需要伸着鼻子使劲的闻,顺着味道就找到了。
只不过酒喝多了的人上这种茅楼方便是很危险的,一个不小心掉进去浑身臭烘烘的尚在其次,埠头又不是没发生过喝多了掉进茅楼里淹死的悲剧。
幸亏战智湛虽然喝酒喝的两脚就像踩棉花上,东倒西歪的,可他的武功绝顶,轻功超群,岂能闹出上趟茅楼掉进粪坑里这种笑话?
在路过大新街的时候,一辆摩电叮了咣当的开了过来。
战智湛急忙后退,让过摩电,嘴里嘀咕道:“他娘的,这摩电也不长眼睛,没见老子过来吗?也不给老子让路!”
战智湛边咒骂着摩电不长眼睛没给他让路,边一步三晃的继续向江边走去。
战智湛走到了江坝上,刺骨的寒风迎面袭来,他冻得一哆嗦,酒也醒了一大半。
战智湛凝神向江中望去,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此时,江面虽未冰封,却已经在跑冰排了。
如果不怕小西北风刮得你脸像刀割般疼,白天来看跑冰排,绝对称得上壮观。
可是,眼下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冰排相撞,发出的“咔”
、“咚”
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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