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后悔和他领证,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真没什么意思。
那晚的事她也有责任,她从未怪过陆圳,也未曾想过要陆圳对她负责。
虽然她骨子里是保守的,认为性行为要结婚才能有,但已经发生的,她也不会揪着不放,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一直想着这些事,陈云听直到深夜才睡着。
第二天,陆圳走到她家门前。
她今天去亲戚家,不在家,所以他才敢来。
他看着她长大地方,想象着她小时候在门前玩耍的样子。
她小时候,一定很可爱。
门打开,陆圳慌忙离开。
出来的是她的妈妈。
陈母并未注意这个陌生男人,这几天走亲访友的人很多,村子里出现几个陌生人并不奇怪。
陈母进去后,陆圳又站在路边看了一会儿,才离开。
他怕碰见陈云听。
一堆亲戚坐在屋里,陈云听乖巧地坐在那,时不时吃个瓜子糖。
忽然,舅妈问起:“云听,你也毕业了,有没有男朋友?”
陈云听愣了一下,想到陆圳对她的态度,一定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她笑着说:“还没有。”
“云听啊,表姨和你说,女人就应该趁着自己年轻貌美把自己嫁出去,等到人老珠黄,都没人要了。”
这人是陈云听外婆家的邻居。
以前上学,没人催过她结婚。
陈云听没想到刚毕业,就有人催婚了。
真是和在网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陈云听敬着对方是长辈,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低头吃瓜子。
表姨见陈云听没听进去,再次劝说:“云听,你始终不是陈家的人,要嫁人的,赶紧趁着自己还有几分姿色把自己嫁出去,不要眼高手低,想着自己是大学生就要求高,女人,最重要的是在家带孩子,学历没用的。”
虽然催婚是长辈的习惯,但她的话说得实在不好听,周围有人开始打圆场:“也不能这样说,现在的时代和以前不一样了。”
“表姨,我姐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你着什么急?你要是实在太急,自己再结个婚不就成了。
我姐姓陈,她结不结婚嫁不嫁人,都姓陈,二十岁姓陈,五十岁姓陈,入土了也姓陈,永远是我陈家的人,我记得表哥都三十多了,还没取来媳妇,表姨,你就别操别人家的心了,自己家的心都操不完,年龄大了不能操心多,容易老年痴呆,你还是省省吧。”
“你······”
陈云听假装训斥弟弟给长辈面子,“韵文,表姨也是为我好,你说话太不好听了,以后不能这样说了。”
陈韵文成功把人气走,一屋子终于回归了平静。
整整一天,她都没怎么笑过。
回家的路上,陈韵文主动讲笑话逗她笑。
陈云听一心只想着陆圳,没认真听。
看到姐姐心不在焉的样子,陈韵文说:“姐,你放心吧,你永远是陈家的人,你别听别人乱叫,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还要对别人家的事指手画脚,你就算一辈子不结婚又怎样?家里永远是你的家。”
陈云听笑了,“我知道,我不在意表姨的话,我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
陈韵文还生气,“以前的女性也只是裹脚,她怕不是把小脑裹住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陈云听到底比陈宇文年长,处理事情更加沉稳,“好了,她只说了我几句,你都念叨了一路了,一些老年人的思想确实有点封建,我们听听就算了。”
陈韵文看着陈云听,很认真地说:“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永远是咱们陈家的人。”
陈云听看着这个和自己打打闹闹长大的弟弟,鼻头酸涩,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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