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猫说道:
“如今多事之秋,魔教虎视眈眈,嫂夫人那边暂且有六嫂与紫兔娘子照料。
黑心虎父子被我重创,伤势必定还未痊愈,你若不想在战场上听到自己孩儿出世的消息,何不立即取出祖传神锋,随我杀入黑虎崖?”
闻言,逗逗心里一突,问道:“虹猫,你这话是认真的?”
蓝兔也面露疑虑之色,说道:“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她行事一向力求稳妥,并不认同这等大胆冒险的战术。
“此时黑心虎父子最是虚弱!
此法可行!”
莎丽剑心坚稳,立时指出己方的有利面。
虹猫长身立起,负手踱步,道:“此时,我足以力压黑心虎,再加上七剑合璧,定能一举诛灭魔教!
倘若失此良机,敌人正面非我敌手,不知道又要使甚么阴谋诡计。
故此时杀入黑虎崖,反而最为保险!”
虹猫此话多半是对蓝兔说的,七人之中,蓝兔与莎丽战力只在伯仲之间,可蓝兔多数时候总是战心不足,是以鲜有显赫战绩。
而今日之战容不得任何差错,他必须坚定蓝兔的战心。
跳跳亦起身,拱手一礼,说道:“在下栖身多年,虽未得黑心虎完全信任,但是对魔教的机关陷阱还算熟悉。
魔教机关甚多,绝难在短时间内大范围变更部署,诸位若信得过我,随我杀去,还能攻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达达沉默良久,最后一掌拍在桌案上,喝道:
“那就干!”
却说巫医苦心医治十几个时辰,才终于让黑心虎父子脱离生命危险,苏醒过来。
黑小虎一起身,但觉胸口处疼痛难忍,下意识地要伸出右手,却毫无反应,扭头一看,全身立时如陷冰窟——
只见右手处的衣袖软绵绵地垂下,好似其中空空无物一般,袖口处亦不见手掌伸出……
黑小虎呆坐半晌,提起最后一丝希望,左手缓缓地递出,慢慢地接近右手处的衣袖,可是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却又快速缩回……
他怕,他怕衣袖中真是空空无物!
良久,黑小虎才下定决心,咬着牙、闭着眼,猛地抓向右边衣袖……
空的!
黑小虎仍不死心,又沿着衣袖向上摸去,直到……触摸到右臂断开的伤口……
伤口仍未愈合,触摸之下,立时痛入骨髓。
然……肉体之痛,如何比得上心如刀绞般的疼痛?
黑小虎瘫软地倒在床上,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他苦心修炼黑心煞掌十余年,如今废去一臂,右手的掌招无法再用,战力大损,从今往后,他引以为傲的、足以碾压虹猫以外其他七剑传人的实力……已一去不复还!
习武本是一件艰苦之事,修习黑心煞掌更是危难重重,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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