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踹得不轻,朱桂花被踹出一口老血,挣扎着爬起身,要和踹她的人拼命,待看见来人时,心口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脸色狰狞的指着徐宝骂:“好你个骚穴小娼妇,居然勾搭着第四大队的混混,来对付咱们第五大队的人儿!
我今儿要不替大家伙儿好好的收拾你一番,明儿你就带着你那野男人在咱们第五大队撒野!”
说着作势要和徐宝拼命,还不忘记喊刚才都推搡徐宝的几个人,“都愣着干啥?一起上!
我还不信收拾不了她一个小骚、货!”
跟在陈渊身后的陈秀皱起眉头,想过去帮忙,却被陈渊拉住,直接走过去,一把抓住朱桂花的胳膊,往后狠狠一拧,皮笑肉不笑道:“这位大婶儿的嘴,可真臭。”
“你要做什么?我是徐宝的大伯母!”
手被陈渊拧着,朱桂花疼得额头冒汗,一边哎哎哎的叫唤着,一边喊旁边站着的人:“你们都站着干啥?难道任由他一个外村的人来欺负咱们村的人吗?”
周围几个人没吭声,实在是陈渊身上的戾气太重,那几个人都不敢与他对视,更甭提要和他对打了。
眼见陈渊动手,那双眸子里迸发出来的杀意都能把人恁死,他们哪敢停留,相互对视一眼,不管朱桂花如何大喊,直接脚底抹油,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站在陈渊身边的徐宝本来想打算给朱桂花一点苦头吃,让她知道自己不是软柿子好拿捏的。
可她新官上任不到一天,这个时候,要是出了她动手打人的事,对她和举荐她成为计分员的李建国名声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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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出声阻止陈渊,就见朱桂花被他一把丢开,再次面部朝下狠狠丢在地上,吃了一嘴泥。
推完人,陈渊伸出右手,嫌弃的弹着推人的云手,挑眉望着在地上扑腾的朱桂花道:“叫你声老妇是看你年纪大,下回敢当着我的面,满嘴喷粪拿我来损人家姑娘的名声,你这张嘴,还有推人的那双手,就不要再用了。
我看你一大把年纪,儿孙也该成群,没了手,让他们伺候着,肯定比你自己干活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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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太过促狭,周遭假装干活儿,实则竖起耳朵,实则偷听这边动静的人听见,有不少人都嗤笑起来。
村里多少妇人都和朱桂花一样,多年媳妇熬成婆,仗着年纪倚老卖老,整日东家长西家短的,不管是谁都要端上长辈的面子,把看不顺眼的人和事儿,嘴上没个把门的,唧唧歪歪说个没完没了,着实叫人厌恶。
这朱桂花也是,明明人家徐宝凭着自己的本事学历当的记分员,人家第一天上工,你不想着好好的干活挣分,就想着投机耍滑,看人家一个小姑娘娇娇俏俏的好欺负,给人家下马威,还想记满工分,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现在好了吧,人家有人帮忙,还是隔壁第四大队那让人闻风散胆的混混帮忙,不把你折腾死,都算对得起你!
不过,由此一事,大家又想起前两年关于陈渊好皮囊迷晕了徐宝,让她甘愿被他睡的丑事儿。
当时徐家还否认呢,今儿一看陈渊护自己女人的架势,两人肯定有一腿,不然那陈渊吃饱了撑的,过来打一个妇人,他不是有绝不对女人动手的美名吗?
其实吧,陈渊根本没怎么动手,只是拧了朱桂花的胳膊一下,朱桂花就疼得要死要死的。
这会儿被人取笑,朱桂花面上挂不住,左右今日是徐宝第一天上工的日子,闹起来也是她这个记分员失职,便费力的从地上爬起身来,伸手指着陈渊鼻子,破口大骂,“你个黄毛小儿!
你有没有规矩!
就算你和那小娼妇搞上,见着我,都得叫我声大伯母,我告诉你,你敢对我动手,小心我徐家……”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口,手又被对方抓住,左右一拧,只听手肘咔嚓一声响,胳膊像是脱了臼,疼得朱桂花嗷嗷大叫,再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陈渊冷冷看着她,“我陈渊脾气不好,对付乱嚼舌根的人,通常直接把嘴撕烂,免得那人到处喷粪。
你一把老骨头,听不懂人话,只有把你胳膊卸掉,你才会明白,你得罪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话不多说,有事冲着我来,我随时恭候大驾。
我和懒姑娘之间有没有事,还轮不到你一个老妇来管!
从今天起,管好你自己的嘴,让我听到对她有什么不好的风言流语,你另一只胳膊等着被卸吧。”
他声音不冷不热,瞎长的眸子盛满了不屑,松开手,一把将人推了出去,再次嫌弃的掸了掸自己抓住朱桂花的手,转身看着徐宝,“懒姑娘,我有事出去一趟,帮忙照顾下陈秀,中午你搭她去镇上的供销社买东西,你看中什么都可以买,回头我给你报账。”
徐宝脸涨得通红,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怒吼:“我都说了我不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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