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主管回车间,儿媳拿资料去办公室,小吴跟着,我起身也去车间,江斌对我说:“姐夫,有没有人打电话给你?”
我说:“刚才有个电话,儿媳接的,对方没有说自己是谁?”
江斌说:“你还记得尖子班的伍秀贞?”
我想了一会说:“忘了,记不起来,什么事?”
江斌说:“她突然找我借钱救急,我和她平时没有往来的,她居然开口就说借一百万。
我跟她说,我也想找人借钱,不知是谁给我的手机号码她的。”
我说:“谁跟她熟?”
江斌说:“我也不知道谁跟她熟。”
我说:“问儿媳,刚才是不是女人打电话来。”
江斌去问儿媳说:“二嫂,刚才打电话给你爸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儿媳说:“舅父,是男的。”
江斌说:“莫非夫妻都是当年的同学?”
我说:“伍秀贞原来是那个班的?”
江斌说:“原来不是二班的,你对她没有印象,也不会是四班的,应该是一班或者是三班的。”
我说:“王志峰会不会知道?”
江斌说:“可能会知道,我看还是陈锐雄应该清楚点。”
我说:“不管她的事,我让拜神婆搞到心烦意乱。”
江斌说:“姐夫,什么意思?”
我说:“回家里再说,你帮外甥媳妇打价,打好价看对方怎样,对方同意马上买材料。”
江斌说:“姐夫放心,现在你儿子夫妻打价比我还精明。”
我和江斌正要出办公室,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康凡豪,我说:“康老板,什么事?”
康凡豪说:“乖乖,焦卫国说,请你中午去孔德兴餐厅食饭,他刚才打电话给你,说你没有接他电话。”
我想了一会说:“焦卫国是谁?”
江斌小声说:“也是尖子班同学。”
康凡豪说:“当年二班的同学,他夫妻好像在深圳开了间公司,突然回来说请吃饭。
他老婆也是同学,叫伍秀贞。”
我说:“你们一直有联系?”
康凡豪说:“不是,他跟龚永全同村的,当年除了陈锐雄,龚永全只跟他有来往,可能是同村关系。
他突然打电话给我,我也愕然。”
我说:什么事请食饭?康凡豪说:“我也不知道,我想知道你去不去?”
我说:“他请了什么人?”
康凡豪说:“我刚才问过陈锐雄,陈锐雄说,全是尖子班做老板的人。
陈锐雄还说,龚永全出殡,他夫妻有回来送龚永全。”
我说:“我有事不去,你去就是。”
康凡豪说:“既然这样,挂线。”
我对江斌说:“没有叫你食饭?”
江斌说:“没有,用不用跟我姐说?”
我说:“不用,你姐会打电话给我,肯定是陈锐雄跟他说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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