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说:“阿章也去了你家,跟你在一起?”
秋婵说:“是我要贤章到我家,贤章带着老婆和妈刚到,现在正在吃饭,柳枝也在,你有事找阿章?”
阿庆说:“不是,阿婵,你是不是回来要回祖屋?”
秋婵说:“什么意思?”
阿庆说:“我老婆就是怕你回来要回祖屋,听说是你老表要,你出面,是不是?”
秋婵说:“谁跟你说?”
阿庆说:“你亲姑姐的儿子说的,也就是你亲老表说的,他说儿子要结婚,女方要买楼,他找我要钱。”
秋婵说:“什么时候的事?”
阿庆说:应该是半个月之前,可能他知道你要回来。
老实说,我跟你姑姐一早已经说好的,你老表现在又反悔。”
秋婵说:“你眼我说有屁用,你跟他说,挂线。”
妈说:“那间小屋真是你家的祖屋?”
秋婵说:“婶婶,我根本不知道,我父亲从来不说家里的事,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是阿庆说的这样,应该是我家祖屋。
我有三个姑姐的,一个在广州,一个在新加坡,一个跟我们一样也在加拿大。”
柳枝说:“应该是姑姐见哥不管,而且只有自己在国内,自己接收祖屋跟阿庆谈,你姑姐肯定收了阿庆的钱,可能钱不多就是。
你姑姐现在已经走了,如果你老表撒赖,会成为村里的新闻。”
妈说:“应该村里没人认识你老表。”
秋婵说:“婶婶说对了,老表从来没有去过村里,村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我说:“阿庆请饮,你姑姐一家有没有去饮?”
秋婵说:“这个我不知道。”
边吃边聊,漫长的晚饭结束,请回来的人收台。
秋婵说:“你们先休息,明天去山头。”
小章夫妻带我们去房间休息,去完卫生间冲凉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天亮,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上天台看四周环境,可惜没有天台,浪费资源,只能回房间从窗口望外面。
我下去,见秋婵一家在庭园里练功夫,怪不得庭园一棵树也不种,原来是用来练功夫。
秋婵一家继续练了一会后收功。
小章笑着说:“叔叔,我一家习惯了这样,忘记了叔叔来了家里,影响了叔叔休息。”
我说:“是祖传的功夫?”
振远说:“可以这样说。
工人快煮好早餐,食完早餐我们去山头。”
五个女人也下来,秋婵一家人去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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