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说:“乖乖,我估计应该走了,如果还在,肯定出来跟阿嫲外婆聊天。”
江斌说:“应该还在,他父亲做村干部时间长,退休金也不少,梁振标又是老板,家里不缺钱,不会这么快走。”
大块头说:“舅父,有钱的人不一定长命,一般人家的人反而还长命。
你看我老公村里的老人,基本都是家庭环境一般的,大富大贵的老人,反而很少。”
儿子说:“干妈说得对,村里的老人能自理的,家庭环境都是一般人家,他们每天聚一起谈天说地。
富裕人家的老人,基本都靠人侍候,很少人能自理。
在村里的公共场所,很少见到能自理的富裕人家老人,见到的都是坐着轮椅,要人侍候的。”
江斌说:“心肝,有钱人家的老人,他们自命清高,不会跟一般人家的老人,混在一起聊天,平时当然很少见到他们。
去高档酒店、宾馆,才有他们的身影。”
我说:“王志峰跟梁振标一直有联系?”
大块头说:“一直有联系。”
小朱小吴进来,江斌说:“有没有跟主管说?”
小朱小吴笑着出去,大块头说:“乖乖,下星期,王志峰有四张请柬,都在同一天,不知道怎么办?”
儿媳进来说:“爸好像也有一张请柬,有人嫁女。”
儿子说:“老豆,是旧屋的邻居,嫁外省人。
阿嫲说,开始说不办酒席,后来才说办酒席,不去村酒堂,也不去酒楼,到邻村一家饭店摆。”
大块头说:“神经病,不去酒堂摆,去外面摆。
乖乖不同,是去自己酒楼。”
我说:“所谓的好日,酒堂要预定的,最少要提前半年定下来。
临时的,只要不是所谓好日,酒堂随时可以摆。”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昔日叫送货的一个老板,我接电话说:“王老板,什么事?”
王老板说:“罗厂长,现在能不能帮我送一批货?”
我说:“今晚有人请饮,我没空,路边有的是出租车,去租车就是。
“王老板说:“你也知道,对方的位置很难找,那些混蛋说好一百,借口又要收百伍。”
我说:“你带路去就是。”
王老板说:“我有空那用请人。”
我说:“我真没时间,你自己想办法,挂线。”
大块头说:“乖乖,这个狗屁老板,明知你做了厂长,居然还敢叫你送货。”
我说:“那些家伙,合作方很多都在偏僻的地方,真的很难找,路又难走,虽然价钱高,也没有什么人愿意送去。
如果是第一次去,电话费也不少。”
江斌说:“那些家伙,节省的费用也不少,如果不小心被抓住,只是损失破损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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