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月身边经过的时候,从包袱中,掉出了一片羊皮样的东西,新月皱眉,王嬷嬷回头想要捡起来,却被新月抢先一步,弯腰捡起来。
只是看了看上面的字,新月就把它收了起来“去吧,把颦儿叫进来。”
“是”
说着,王嬷嬷走了出去,新月才展开手里的羊皮,果然,里面正是燕州的城防图。
燕州,是大聖直通北边梁国的咽喉之地。
本来是燕国的国都,燕国被大聖和梁国联手所灭,瓜分国土的时候,虽然梁国拿走了燕国的大部分的土地,但这梁国,就是没能争来这块卡在喉中的重地。
燕州屯了重兵,若不奇袭,根本就拿不下这块地方,所以,梁渭才会亲自来拿这张城防图。
新月将城防图拿在手中,思虑再三还是把它收了起来,这时颦儿已经进来了,见新月若有所思的坐在榻上,而一边的床幔落下来,正要上前去收拾,却被新月叫住,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
颦儿听完有些腿软的坐在了新月的榻前,扶着新月的腿“姑娘,您没事吗?”
新月摇头,拉着颦儿,压低声音道“别声张,别声张。
你且去晋王府找容映,对外说,是要谢昨日的事情,等他一个人的事情,就让他悄悄地,来我这里一趟,带两个侍卫。”
“为何…”
颦儿想问为何的时候,见到新月眼中的深沉,也只得不再问了,转身出去,去做新月吩咐的事情了。
翡儿跟在颦儿身后,见颦儿面色凝重的出来,上前问道“姑娘可有什么吩咐?”
“翡儿,姑娘今日累了,你去通知了王伯,把赏钱都发了,然后散了人都歇两日吧,姑娘近前,咱们两个和王嬷嬷伺候就好了。”
说着,王嬷嬷也走了出来,双手因为沾了水,而冷的发红,翡儿赶紧上前,问“嬷嬷,您可是在浆洗什么东西吗?我来帮你。”
王嬷嬷拉下了袖子,对翡儿说“没事,对了,翡儿,姑娘之前养伤的时候,大夫给她开的,补血,疗伤的方子可还在?”
“在的,我好好的收着呢。”
“那里去药铺一趟,抓上三幅。”
王嬷嬷吩咐道
“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翡儿关切的问。
“倒也没什么,就是我觉得得提前备着,再买些止血,消炎的创伤药来,这些都是常用的药,买来备着,总比用时没有的好。”
“可是姑娘,今日是大年初一,药铺能开门吗?”
“朱雀大街上的张氏药铺倒也开着”
颦儿答道。
新月点点头“那里快去快回,回来的时候,在自六宝斋买些好吃的,昨夜我睡得着,咱们今日再开这场小宴。”
翡儿见新月一切如常,也就放下了心来,转身安心去办差事了。
见打发了翡儿,新月对阶下的王嬷嬷和颦儿说道“都去忙各自的吧”
“是”
二人都得了吩咐,散了去。
回到房中,新月关紧了门,不放心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梁渭,他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除了胸口依然在呼吸,除此之外就好似死了一般。
胸口上的绷带,本来是流了血,还没凝固,又流出新的血来,现在倒是已经慢慢地凝固,不再流出新的血了,也有可能是他已经没有多的血流出,快要死了。
新月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背,冰冷又软踏踏的,想来他应该陷入了极深的昏睡中,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到了晌午,新月坐在廊下,等着颦儿和容映,但是颦儿却是一个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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