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倪不信玄学不信风水更不信命,但这位大师走之前挥了挥衣袖,只要了五十块的吃饭钱。
让她又是一惊,消除了大半的偏见。
但还是觉得大师会通过其他方式有所企图,充满了不信任,直到京京说:“这还是涨价后的,小时候妈妈带我和哥哥去算命只要五块呢,大师说我哥日后必有所为,妈听得高兴,要给他多塞钱,但他怎么都不肯要,说是好是坏,算谁的命都是一个价。
”
应倪听完辩驳:“五十和五块也不是一个价。
”
虽然依旧便宜,但在她的刻板印象里,应军钰请的算命大师都是见人下菜碟,走进如此气派奢华的豪宅,又因同村清楚知晓陈家的家境,掐根手指起码都得五位数起步,更别提破财消灾了。
“香火钱涨了。
”吴庆梅插话道:“和以前一样,赚的钱除了吃饭都捐给了吉安的庙里。
”
原来是这样,应倪犹豫了半晌,最终趿着拖鞋追了出去。
气喘吁吁跑到地下车库时,司机正好在给大师开门。
她跑得很着急,边往前走边喘气,大师似乎知道她为何而来,转头麻烦司机稍等一下,而后关上了车门朝她走来。
没等到她说话,开口便是:“死即是生,生即是死。
”
那一瞬间,应倪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种难以言语的惊骇感贯穿全身,头皮开始发麻。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了好几遍这八个字,或许是参透了,攥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心翼翼地问:“什么意思。
”
大师看着她,像是在看面相,但目光没有移动的样子似乎又不是,过了片刻后,也依旧没个解释。
应倪嗓子开始哽咽了:“我妈……会不好吗?”
她始终说不出离开两个字。
大师摇着头说生死之事不宜言,应倪问是否可以化解。
就和她跟陈桉八字不合通过破财的方式解决一样,一定有其他办法。
大师回答道:“世上所有事都有化解之法。
”
应倪欣喜万分,立马收起马上要溢出眼眶的水光,报出林蓉苑的出生时间。
大师说:“什么都不需要做,是解也不是解,快了。
”
应倪其实没听太懂,云里雾里的,但得到快了的回答,内心的喜悦像春天发芽的种子一样破土而出。
她压制住欣喜,继续问:“今年能醒来吗?”
大师什么也没透露,像菩萨一般慈悲地笑了笑,转身进了车里。
那天晚上入睡前,应倪从后面抱住陈桉,脸贴着他的背脊蹭了又蹭:“你妈请的大师好神,算得好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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