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无在酒店醒来的时候，看到未礼背对着他睡着。
未礼雪白的裸背光滑无比，好看的蝴蝶骨清晰可见。
她跟瑾言真的很不一样。
未礼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对林子无说：“你醒了？”
“嗯。”
林子无点了点头。
“昨晚上……”
林子无说。
“今天周六，我们出去玩吧。”
未礼打断了林子无。
“好，你想去哪里？”
林子无问。
“最近有个女性主义的艺术展，我想去看。”
未礼对林子无说。
“好，我带你去。”
林子无点了点头。
艺术展上有很多抽象画，画的大概是女性的身体吧，林子无猜想。
“你看得懂这些画吗？”
林子无忍不住问道。
“看不懂就欣赏。”
未礼笑了笑。
未礼在一幅画前面停了下来，问林子无：“林子无，性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林子无愣住了，他没想到未礼会突然这样问。
林子无想了想，说道：“大概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吧。”
“那你爱我吗？”
未礼转过头看着他，目光灼灼。
林子无愣住了。
未礼知道林子无没办法回答，于是笑着摇了摇头，走开了去看别的画了。
未礼走开的时候，林子无才发现她看的这副画的内容是少女在和恋人接吻。
“未礼，真的很抱歉，昨晚上我喝多把你当成苏叶了。”
林子无低着头小声说。
说完这句话林子无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他是个结了婚的人，对出轨对象的说辞居然不是“我把你当成我妻子了”
，而是“我把你当成苏叶了”
。
可是，这是实话。
林子无看到未礼，就好像看到曾经的苏叶。
他在未礼的身上找寻曾经逝去的爱情和恋人的残影。
“我知道啊，”
未礼轻描淡写地说，“你昨晚上叫的就是她的名字。”
“你怎么想？”
林子无问她，“你是喜欢我吗？”
“我对你有点好奇，好奇是喜欢的开端。”
未礼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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