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渝一愣,抬眸看向谢崇。
谢崇几人方才已?听姜蝉衣说起过当?年之事,也已?知晓她这些年背负的血海深仇,听到?这里?,谢崇郑重承诺:「如若真有冤情?,孤必不?会坐视不?理。
」
徐清宴也道:「是啊白姑娘,若连太?子都无法为你做主,这世道得乱成什么样?」
姜蝉衣握住白安渝的手,温声道:「师妹,相信我们,有我们在,你永远不?是一个人。
」
白安渝眼角隐隐泛红,多年来压在肩上的血仇让她日日喘不?过气,直到?这一刻,那根一直绷着?的弦终于有所松动。
许久后,才平复好心绪,徐徐道:「当?年,我曾看见一个参与屠村的蒙面人脖颈至耳后有一条疤,几经辗转,我找到?他了。
」
第81章旧案
姜蝉衣闻言,面露喜色:「当真,那人在何处?」
白安渝看了眼宋少凌,宋少凌接过话道:「我找到白姑娘时,她正与人对峙,那人腰间有?薛国公府铜牌。
」
铜牌,一般而言是府中很得重视的仆从才能得赐。
姜蝉衣并不意外:「果然如此。
」
「所以师妹先前接近薛二公子也是因?此?」
白安渝点头:「嗯。
」
事到如今也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白安渝如实道:「我经过几年追查,发现线索直指京都,师姐一下山我便朝京都来,只薛国公夫人不在府中,我短时间寻不到接近国公府的机会,便打算从薛二入手。
」
只没想到薛二此人恶劣至极,不过刚碰面便盯上她下了药。
谢崇听出什么?,问:「白师妹认识薛国公夫人?」
「嗯。
」
白安渝:「我发现线索后,恰得知薛国公夫人踪迹,夫人有?旧疾,我便几番偶遇接近她,上回落霞令出,我正在夫人临时暂住的府邸给她诊脉。
」
若非见?到落霞令,她会顺势在那里住下,跟着国公夫人进?京。
白安渝说罢,久久无人出声。
这些如今听着不过短短几句话,可却无人知她背后付出过多少艰辛和努力。
姜蝉衣面上难掩愧疚,若从前她执意插手,师妹这些年或许也不至于那般难熬。
白安渝对于这位年纪比她小些的师姐,再了解不过,不必深思?也知她心底在想什么?,回握住她的手,道:「我有?医术毒药傍身,也会一点功夫,除了这次先前并没有?吃过亏,且我并非有?意瞒着师姐,只师姐心疾未愈,我实在担心。
」
她也曾想过师姐是国公府嫡女,若此事求师姐帮忙,必定事半功倍,可师姐自?小不在京都长大,对京中事并不比她了解多少,且师姐是她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她无法接受师姐因?她有?什么?差池,因?此实在不敢冒险。
姜蝉衣闷闷的嗯了声。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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