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她浑身是伤,白依阑就觉得她的眼神很不对劲。
麻花的那婶子就来哭,说是他在回来的半道上遭劫匪给那什么了,白依阑心疼不已,让好多人去找那些土匪,将他们都剿灭了,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可怜的麻花,就这么被他们毁了,她知道这个时代,女性对于名节的看重。
她那个婶子来哭了一番,更是将这件事情给闹大了,让麻花都不能好好做人,在房里哭了一天。
之后便什么都提不起她的兴趣,白依阑不希望她想不开,别想方设法的讨她开心。
这不,今天借着上街买胭脂的借口,终于把她拉出房门,让她陪她散散心。
“姐姐?”
梅子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出声提醒还在发呆的两个女人。
“啊,哦,嗯,那个核桃酥啊,被你皇兄给拦下了,姐姐我去半点影子也没瞧见。”
白依阑忙回神,想了想刚才他们之间的谈话,便趁机打眼药,抱怨着梅长青的不是。
“皇兄真是太过分了!”
梅子辛也跟着白依阑一起愤愤的骂了梅长青一句。
有时候女人,就是喜欢有人不分是非黑白,就只站在她这一边,然后陪她一起同仇敌忾。
“姐姐,肯定是我连累了你,没能吃到母妃身边的嬷嬷亲自做的紫玉核桃酥,那个酥饼真的特别好吃。”
梅子辛自责的说,极力推荐着。
白依阑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不忍,举起手摸了摸他两鬓乌黑的发丝。
“没关系,姐姐知道京城第一酒楼里也有一样好吃的酥饼,今天姐姐请客,你只管点!”
白依阑拍了拍腰上系着的荷包,笑得灿烂。
“好!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梅子辛听了这话,一下子又眉开眼笑,拉着白依阑的手就迫不及待的要往京城第一酒楼去。
白依阑好笑的看着他,果然还是小孩子,吃了丹药,连心智都长不大了。
……
玩了一下午,累的半死的白依阑终于回到王府了。
她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去书房里找梅长青,质问他为什么要把梅子辛送给她的东西扔掉。
前两次他都已经和他大吵了一架,也时刻派着红菱绿翘去盯着后门,一有梅子辛的东西送来,就马上拦截到她的院子中。
可是最近并没有收到梅子辛的东西,她还以为他忙着没空理会她了呢,原来又是被梅长青这个家伙给拦住了。
“王爷大人,您在干什么呢?”
白依阑去的时候,门口的小林子谄媚的把她请进去,然后给她端茶递水。
梅长青还在高兴,白依阑终于妥协,向他低头。
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风度,他还是冷着脸,克制住自己狂喜的内心,冷淡的说:“本王要做什么事,还用不着你管。”
而且你也看不懂,跟你说了也是白搭。
梅长青把最后这句话咽下去,却成功的激怒了白依阑。
白依阑一拍桌子站起来,走到梅长青的书桌前,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小林子看不懂小两口的情趣,便自觉的退出房间,在门口把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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