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比较重要,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回到宫中后再与梅年辽说。
花园内,老者面前摆着一盘棋,对面并没有任何一个对手,他一人下着棋,对弈了几句。
门外进来了个年轻男子,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人见了就觉得此人是个年轻有为之人。
“爹。”
男子唤了一句老者。
老者手中的棋子一落,白子胜黑子败,随后抬起眼看着男子,道:“铭儿,你回来了。”
袁铭将腰上的佩剑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在袁维清对面,“爹怎么一人在这下棋,没有找其他的官员出去饮茶或是小聚?”
袁维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其他官员不过是一些俗不可耐之人,我又岂会主动去与他们接触。”
“也是,爹如今已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宰相了,别人来巴结你还来不及。
要不,有时间,我们一同出游一番?”
袁铭提议道。
袁维清挥挥手,道:“罢了罢了,一把老骨头了,没力气折腾那么多。”
“哦,爹,孩儿听说,江南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爹也没那么多事情可以担忧的了。”
袁铭说道。
况且以前他跟着老皇帝做事的时候,这梅长青还只是屁点大小,如今长大成人了,每每在朝堂之上,一副他最大的态度,着实让袁维清不悦。
怎么说他也是长辈的,梅长青好歹敬重他三分,然而并没有。
袁维清也不是因为这点事去针对他一个王爷,重要的事情,也只是在计划与安排之中。
“大人,江南那边传话来说,王爷准备回朝查一查赈银的事。”
“哦?是吗?上次让张大人办的那件事办好了吗?”
袁维清瞥了一眼那人。
那人点头,“办好了,张大人已经将账本都处理好了。”
“好,其他有什么事,你就让澈儿去做吧,一切权利都交给他来管。”
袁维清交代着,袁澈是袁维清的小儿子。
袁澈从小头脑就机灵,也有点过人的本事,袁维清从小就培训袁澈,好像某种因素,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种下了。
“是的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手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袁维清看着满盘棋子,也许这盘棋,下的也算是一个大棋,最后若是赢了,又能如何,袁维清也在想。
江南灾情解决了以后,瘟疫的情况也控制住了,梅长青等人也是时候班师回朝了。
白依阑坐在马车里和梅长青同车很不自在,是不是撩开帘子看着外面的动态,偶尔问一问连歌驾马车会不会累。
甚至,她就差点要帮连歌驾马,好在被连歌及时拦了下来。
要是梅长青不在车上,随便她怎么驾车,可是王爷乃为千金之躯,要是受到了惊吓又该怎么办。
白依阑自从那晚和梅长青说了那些话以后,和他待在一起就觉得很尴尬,所以她几次找点其他的事情做,都没能逃过最后在马车里与他独处。
“秦师兄,你要不要来马车里坐坐?我来骑马?”
白依阑再次掀开帘子,对着秦炎喊道。
秦炎看了她一眼,回答道:“不了,你还是在里面乖乖坐好吧。”
被秦炎拒绝的白依阑气鼓鼓的放下了帘子,坐回了原位。
梅长青原本闭着眼睛,被她来回折腾后,没办法再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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