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黑发的少女站在艾斯德斯身边,双手紧张的握成拳头,手指的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泛出发色,看到自己一方的军队处于劣势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艾斯德斯报告。
“我知道,没关系。”
艾斯德斯对这种小事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坐在台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一头长发,完全不为自己的军队正处于崩溃的边缘而担心。
实力到了艾斯德斯这个层面,单纯的数量优势没有任何意义,不管是几百个几千个还是几万个普通死神在她看来和同等数量的蚂蚁没有区别。
之所以选择使用战争的方式向瀞灵庭发起进攻只不过是想重温一下当将军的感觉而已,攻陷这座城池的所有必要条件,她早在几天前就准备好了。
艾斯德斯把目光转向远处死神队长们的会议室里,冰蓝色的瞳孔泛起一丝别样的神采,浅蓝色如同实质的灵压如同潮水一样涌向四周,在短短几个呼吸之后笼罩在整个瀞灵庭上空,那是一个信号,计划没问题的话那个女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在艾斯德斯灵压的压迫下,下面的战争被迫停止,不仅仅是他们,就连在会议室里的四个队长级死神也一样停下了争论,所有人的心头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占据着。
“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吧,你们和她实力上的差距。”
会议室里卯之花八千流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在她下面跪着三个承受不住艾斯德斯灵压而跪倒在地上的队长级死神。
“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现在逃跑,第二是死在这里。”
冷汗一滴一滴的从脸上滑落,碎蜂带着一丝恐惧和不甘的用双手撑住身子,虽然稍纵即逝,但那股灵压却实实在在的对她造成了心理上的打击。
如同被凶猛的野兽盯着的羊羔一样,哪怕连面都没见过碎蜂在心里就已经给艾斯德斯下了无法击败的标签。
在那样的人手下,哪怕是逃跑都成了一种奢望,她不怕死,但有一件事要办好才行。
碎蜂颤抖着从地上爬起,一个瞬步消失在大厅中。
知道来者不善,在碎蜂离开后朽木白哉手里的斩魄刀散开成漫天飞舞的花瓣向卯之花八千流飞去。
花瓣打在一道看不见的结界上停了下来,水波一样的涟漪不仅挡住了花瓣同时也挡住了柏村队长始解后召唤出的大刀。
两人的攻击被轻松化解,但他们并未感到气馁,反而提高灵压欲与眼前的敌人拼死一搏。
两个队长同时选择了抗争到底,不管敌人多强大也要维护身为死神最后的一丝尊严。
“就走了一个吗?”
看着发动始解选择战斗的三人,卯之花八千流一声嗤笑,从座位上站起来,俯视着下面的三个人。
细长的斩魄刀出鞘,光滑的刀背上映出卯之花八千流变得嗜血的表情,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麻烦自己多费点功夫了。
“卍解,皆尽。”
会议室的墙壁在卍解的作用下开始渗出黑红的血液,像是传染病一样,墙壁,地板,队长们的衣服和皮肤都开始慢慢被染成黑红色,在急剧腐蚀性的黑血下,浮竹十四郎再也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既然不走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吧。”
卯之花八千流举起弯月一样的斩魄刀,身子一闪出现在三人身后。
“刺啦。”
朽木白哉感觉到胸前一阵剧痛,低头发现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时多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刀伤,黑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在血液的腐蚀性下,朽木白哉慢慢闭上了双眼。
“与其被那个女人生擒活抓屈辱的死去,不如死在我的刀下,那样至少能多少提供一点召唤点数。”
“召唤点数?”
唯一还有意识的柏村大狗显然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迷茫的重复着,想从卯之花八千流的嘴里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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