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从九门变成了六门,顺便连音乐和美术课也削了。
不知道为什么,零醛的妈妈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校门口,推着一辆小电瓶接她回家,好像连这十分钟的步行时间都怕耽误。
一周后的周日早晨是高联的日子。
本市的考点,人流涌动,我拿着笔袋和准考证挤过家长的重围,广播大喇叭一遍又一遍地放着《真心英雄》,“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然后我就在二试的考场上竭尽全力垂死挣扎了一下……然后无可奈何地无所事事地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在草稿纸上拿着画图的铅笔进行了一些绝望的艺术创作。
不可避地要爆零了。
神情恍惚地走出考场,太阳明亮得晃眼。
这种成绩,对于我,简直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
算了,算了,就算是为浪费了学校这一个名额而愧疚的话也没有用处了。
向前看吧,高二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新的英语老师让每个同学给自己起个英文名字,在练习会话的时候用。
我翻了半天词典,选了名字里最后一个字的英文翻译,“Cyan”
。
“是‘氰化物(Cyanide)’的词根。”
零醛回过头,盯着我写在笔记本封面上的新名字。
“诶?它们……有什么关系吗?”
“一说是因为氰化物中毒引起的缺氧会使嘴唇发绀(cyanosis),另一说是因为青色的普鲁士蓝染料中有氰根……记不得哪儿看到的了。”
我刚想说“你知道的好多”
,转眼就想起她在生竞教室对我说过她小时候对毒物的痴迷。
我赶紧换了个话题。
“零醛的名字是什么——Zero-aldehyde?”
我逐字翻着词典,念出拗口的化学名称。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你这么命名的吗……随便啦,就叫Rin吧,直接谐音。”
“Rin?在说TohsakaRin(远坂凛)还是KagamineRin(镜音铃)还是AyanamiRei(凌波零)……”
叶子函突然横插进我们中间,自顾自地念叨起来。
没错这家伙居然还是和我分到了一个班。
原来他不坐这儿,但是上了两天课后由于扰乱课堂纪律被调到了不爱说话的我旁边——就这样(用他的话说)缘分地重聚了。
“滚……”
我们不约而同地无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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