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难吗？”
冯老直接呆滞......
一秒......
两秒......
三秒......
他咽了口唾沫，“老实告诉我，你这一手，练习了得有十年吧？”
林清欢呆滞了片刻。
随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很是配合地点点头，“是，是。”
可不管是江妄还是陆承洲，都发现了她那点心虚。
江妄是亲自询问过，但他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么难，当时的心境还算是平和。
如今......
心态要炸了！
他喜欢的女孩，怎么会如此优秀！
压力好大。
而陆承洲，则是在冯老的问话之中发现了端倪。
十年？
怎么可能！
林清欢大学时代如何他不知道，但自从嫁给他，每天研究眼科的用药，之后便是上班照顾孩子。
完全没时间，也没地方让她训练制药。
而他们分开，不过才一个月。
也就是说，去掉林清欢出国培训的那段时间，最多训练了二十天。
二十天，达到了别人十年的效果。
“天才啊！”
冯老激动地喊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小姑娘，你这些药物，能卖给我吗？”
“你放心，价格不是问题，我主要是带回去研究，顺便分给我的学生观摩。”
林清欢摇头。
“这个您要跟江妄谈，我这次来本就是因为他的邀请，做出来的药物，自然授权给他。”
“之后，这药丸量产的办法，我也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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