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回来找我的。”
听着秦牧冰冷的话语，郑秋生再度抖得跟筛子一样，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连忙爬起来跪下求饶。
“我错了，我不该报复你，放我一马，我真的知道错了，就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在酒楼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还要我再放你一次？”
“你当我放马的吗！”
郑秋生喉结滚动，结果被秦牧一句话吓得连口水都不敢咽。
“我……”
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满心的懊悔与苦涩，他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厉害，他哪敢找你报仇啊！
“是我懵懂无知了，您都放过我一次了，就再放过我一次，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看着郑秋生都哭了，秦牧却没有丝毫动容，直接动手。
“等下，等下！”
感觉到秦牧要杀他，郑秋生吓得连忙出声阻止，接着视死如归的道：“你要杀我，我认，但死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落日宗外门弟子，秦牧。”
秦牧冷冷开口，成全了郑秋生。
郑秋生神色一僵，真是外门弟子？但，就这？他都要死了，就不能多说一点？
“年龄？天赋？出身？”
“十八岁，黄品中等，偏隅小城出身。”
秦牧回道，现在可以安心上路了吧？
郑秋生听完脑子都乱了，出身就不说了，毕竟小地方也有人才，但黄品中等天赋，还只有十八岁就这么厉害，是不是有点过于扯淡了？
“让我死个明白都不肯吗！”
这话，绝对是在骗他！
骗他一个死人，还有点良心吗！
“你不信，可以问他。”
郑秋生扭头看向段志成，只见段志成已经被吓成了傻子，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在无视我吗？”
“咻！”
秦牧脚下一震，一颗石子就朝着段志成飞射而去，打在他头上，直接让他头破血流，也让他清醒了过来。
“嘶！”
段志成痛的一抖，捂着额头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秦牧依旧是满心惊骇，但他也想起来了秦牧刚才说过的话。
无视？大哥，现在他还敢无视你吗？没回话是被你吓成这样的啊！
段志成委屈的要死，可在看到郑秋生疑惑的目光后，只能乖巧的点头。
就秦牧说的那些话，他都不相信了，但现在是不信也得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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