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人家一见钟情吗?”
我摇头。
这是真话。
见色起意是有,一见钟情倒还不至于。
他只是在恰当的时间,出现的一个能救我于水火的人。
最恰当之处,是他长得很顺我眼。
那塢激动了:“闪婚是加强版的一见钟情,你既不钟情人家,学人家玩什么闪婚啊,若你是凭着你的那几分姿色枯木逢春也就罢了。”
我说不上来。
那塢说我疯了,说我无可救药,我头快炸开了,我急急赶着回家,想睡死过去。
我拧开门,鞋柜上摆着一双男人的鞋子,我诧异,司肀今天竟然又回家了。
我进到厅里,司肀衣服只穿着半边,空气里飘着一股浓浓过氧化氢的味道,他拿着棉签,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擦伤,上面还有些血浆没有凝固结痂,肩头红紫一块,我头轰的一炸,是救我时弄到的?
他见到我淡淡的说:“今天怎么这么早?”
却一边匆匆穿着衣服。
遮什么遮,我已经看到了。
“嗯。”
我随口应着他,一边找消肿药膏,平时穿高跟鞋容易扭到脚,家里就备着有。
我有多久没扭到脚了?膏药不知被我丢哪个角落。
我再回来时,司肀已经收拾好茶几上的东西,我说:“把衣服脱了。”
“这么生猛吗?”
司肀茫然而无辜的看着我,活似一个要被强奸的黄花大闺女。
我吓到人了,因为我的话。
我的脸有些发热,我不知道是不是脸红了,只能厚着脸皮把膏药给他:“拿着。”
司肀没有伸手接,只是一直看着我,我手都快酸了,我将膏药塞他手中,再让他这么看下去,我会死的。
他没有抹,只是拿在手里。
难道是害羞?拜托,该害羞的是我才对吧,可是,我好像不怎么害羞…….
管他,反正药给他了,给不给在我,抹不抹在他,至少我心里没那么歉疚。
司肀忽然说:“我饿了,可以请你下厨吗?”
......
老实说,我很为难,真的能把我难死。
我说:“我不会.......不会做饭......”
开始声音还是挺大的,渐渐地底气变得不足了,或许是因为羞耻吧。
我说的是实话,这一个月来,我都是在外面解决了生计问题才回家的。
“这样啊…….“
司肀的“啊”
这个语气助词拖得特别长,长的我纠结的准备说:要不我现在出去买,你想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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