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子你不是在书肆……活计重要。”
“没事,我和掌柜的说一声,和别的伙计商量下,将轮休换到一起。”
方临这么道。
上次,刘掌柜不是对柴一苇的后娘柴贺氏一顿连消带打么?从这以后,柴贺氏就对柴一苇有点怕,连带着他那个亲爹,对他也似乎有些意见,那个家没个家味儿,柴一苇都不大想回去。
还有就是,因为方临的帮忙,柴一苇极为感激,近来相处,太过客气……
所以,这次正好,他提出调换轮休请求,一举数得。
饭菜香喷喷、热气腾腾,烟气缭绕,饭间的气氛,却是更为炽烈。
方父、方伯显亲兄弟俩,喝了点酒,回忆着在小和村的事;方临给方传辉、方玉玉讲着些府城的事情,一些小事在他口中娓娓道来,似乎也有了别样的魅力。
这种热闹氛围感染下,各人都是高高兴兴、满面笑容,一顿饭,吃了足足大半个时辰。
当窗外一轮明月高高升起,胡同中都静谧了,这才结束,拾掇拾掇,准备睡觉。
大伯方伯显、方传辉和方临一个屋,方玉玉则是和田萱睡,今晚就这么过去,各人怀着相聚喜悦的余味儿、怀着对明天的期待入睡了。
……
食客来客栈。
宋家这边,宋广成、宋刘氏在说着方家。
“临子说的给咱儿子捎的信,里面也不知道写的什么?”
“还能是什么,多半就是些后悔的话。”
宋广成哼了一声。
话虽如此,宋刘氏还是期待,压抑着这份心情,转移注意力道:“今天,你看方老三,以前那么好面子、好说话的一个人,竟也能说出那种话?”
“这人啊,是会变的,都进了城这么久,当了码头管事了,怎么可能没一点变化?不过还是比不上他儿子!”
宋广成说着,感叹道:“方老三生了个好儿子啊,他家里,就临子格外精明,要是没他,方老三家绝对没今天这个样儿。
我早就说过,让咱儿子跟临子学学,他要是听我的,不求像是成为临子那样,就是能学个三两分本事,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般下场?”
“可不是?哎,当家的,你说……”
宋刘氏突然坐起来,想一出是一出道:“临子既然给能给咱儿子捎信,说明现在关系还不错,是不是能让他帮忙,帮咱们探监,甚至救下咱儿子……”
“糊涂!”
宋广成打断:“你也真敢想?这可是人命官司,就是方家,能找什么关系?即使能找,有这种关系,为什么要为咱们一个外人找,掺和进去惹得一身骚?”
他看到妻子红着眼眶低头,心下一软,知道妻子不过是爱子心切,语气也缓和了些:“你真想探监,咱家自己找人花些钱,别去麻烦人家临子了。”
“咱儿子和临子,他们之间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实话,临子能帮着捎信,已经是念情,很不容易了。
咱们没脸去找啊,就算找去,人家今晚话说得还不够明白?肯定也不会帮,真死皮赖脸非要凑,那就是将脸送着给人家打呐!”
“当家的,我知道了,我就是想儿子……唉,咱们总得想个法子,最后见见儿子。”
……
白家,白老太、白丰也在说着。
“方家如今算是发达了。
就是,我瞧着,不想和咱们打交道……”
“那不是应该的么?”
白老太道:“就宋家、老陈家那些人,臭狗屎一般的东西,不打交道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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