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更气恨了。
“兄长,我承认我刚刚话重了。
所谓关心则乱,我也是一时情急。
你可知今日常凌岳做了什么?他埋兵天门关,竟然意图将兴国公一家灭口!
这何等大胆,你怎敢叫禁军配合他?”
叶朗心知自己做的是有不对,他也震惊于常凌岳竟然有这么大胆子,他一开始只以为常凌岳是想抢回玉佩,或是刺杀孙玉泽而已。
但,叶溪知道得这么清楚,兴国公一家全身而退,就代表……
“你……你假扮孙玉泽?”
叶溪点头。
叶朗震惊地看着她:“你为何参与此事?是林山倦撺掇你?还是她……”
“兄长!”
叶溪忍无可忍,“山倦她从来都是一颗心向着殿下,她所做的都是殿下期望的,也是陛下需要的,她没有做错什么。
包括我今日代替孙玉泽,请君入瓮反擒常凌岳,这都是为了靖国的安稳,我们都没有做错!”
叶朗几百句反驳想说,叶溪却上前一步:“可兄长呢?帮着常凌岳谋害兴国公,这是何等沉重的罪名,兄长为何不同我商量,不叫我知道?兄长是觉得叶家能担得起这样的罪名,还是父帅担得起?”
她的话把叶朗彻底问住,叶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被叶溪这样咄咄逼问是一件十分没面子的事,两种情绪冲突之下,他反问叶溪。
“那你凭什么参与其中?你不过郡主,为何有资格同照照密谈。
还有那个林山倦,她一个女驸马,凭什么折腾这么多水花,是为了讨照照欢心?还是她天生就爱表现?是不是你也爱上她了?你也被她勾引了?你们这些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安分守己遵从三从四德在家里……”
“叶朗!”
叶溪语调冰冷,眼神从未如此尖锐:“你今日所说,我不会一再追究,但若是你仍旧存有这样的想法,那我不会坐视不理。”
“无论我是郡主,还是平民,哪怕我只是青苍军的其中一个兵卒,都有维护靖国和平安宁的职责。
林山倦确实为讨殿下欢心,可也是为了帮殿下宽心,想帮她平复朝堂,帮她守住先帝的基业!”
“至于我会爱山倦,我甚至想不到你到底心思狭隘到什么地步,污浊到什么地步,才能想到这些。
叶朗,你我一同听着父帅的训诫长大,难道你心里就永远只有你自己的小情小爱,装不得一点家国大义吗?”
她踏前一步,叶朗不受控制地退后,直到退无可退,叶溪自下而上的仰视,也叫叶朗觉得正在被睥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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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男子和女子本就是平等共存的,你难道觉得母亲是父帅的附属吗?还是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殿下,心里却只想奴役她,征服她?”
叶溪已经说不下去了,她觉得眼前的兄长如此陌生,不可理喻,自私狭隘,盲目自负。
“你真让我感到失望。
这些话,我会向父帅一字不漏全部转达,我知道我的话对你不痛不痒,所以希望能及时借父帅的手将你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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