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就不担心他会成为阻碍吗?”
“本侯不怕他成为阻碍,甚至盼着他成为阻碍。
除却江图,朝堂还需要一面靶子,一面坚不可摧的靶子。
于照那很合适。
想必,他自己也有这个觉悟。
他想要利益,就给他利益。
本侯很好奇,他能走到哪一步。”
大老爷笑了起来,十足的老狐狸。
陈观楼出了侯府后,去找杜夫子喝酒。
自东州民乱开始,族学顺势开学。
每天教书的日子,让杜夫子很满足,没有白吃饭心里头踏实。
两人一碰面,不等对方开口询问,陈观楼主动说起会面的事情,“大老爷向我打听于照安的情况。
于照安最近貌似很火爆啊!”
“就这事?”
“对,就这事。
聊了几句我就出来了。
感觉大老爷早有答案,只是向我求证而已。”
“大老爷为何会关心于照安?”
“不清楚。
估摸跟金平二州闹反贼有关系。
朝堂上的事情,我们这些小人物都是后知后觉,只能当个马后炮。
大老爷身处中心,肯定有内幕消息。”
陈观楼邀杜夫子一起喝酒,聊起最近生意不好。
天牢的犯人要么不缺钱,要么被上面遗忘,暂时不用花钱打点,要么就是穷京官。
陈观楼的古玩字画买卖,已经中断了好长一段时间。
前阵子遇见四通的李掌柜,对方貌似又支棱起来,还想干偷盗皇宫珍藏的买卖。
当然,人家说得很含蓄,他不能因此就去报官,让齐无休带着锦衣卫收拾对方。
好在,他和杜夫子都有储蓄的习惯,暂时还不缺钱花。
类似刘道闻这样的豪客,可遇不可求啊!
喝了酒,迎着秋风,回家。
刚到家,就看见对面陈二狗家的院门口,停着一辆两人抬的软轿。
从轿子上下来一个小妇人,身姿羸弱,由小丫鬟搀扶着走进了陈二狗家的院子里。
布商瞿老板依旧租住在陈二狗家的院子,这位小妇人莫非是来买布匹的?
过了两日,他就听人说,瞿老板身边多了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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