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皱了皱眉毛,问道:“我们刚才去过寒书斋了,那你孙子身上那件衣服,可是用那月寒锦做的?”
“回差爷的话,俺是拿月寒锦给俺孙子缝制的。”
“那你那匹月寒锦是在哪里买的?”
“俺是在另外有个人手里买的。”
“哦?仔细说说。”
说罢,这名捕快让另外一名捕快记录下来。
陈老爷子稍作回忆,缓缓说道:“那天,俺没有带够钱买月寒锦,就从周记布行出来了。
俺刚一出来,就碰上了卖给俺月寒锦的那个人。”
“他自称他娃也在寒书斋里读书。
他去年也在周记布行买了月寒锦,只不过多买了一匹,一直没有用上,他碰巧遇上俺,就问俺想不想要,他可以一两银子就卖给俺。”
“你当时答应了?”
捕快问道。
“对啊,毕竟周记布行卖得太贵了,那掌柜说北边乱,他做布的料子进不来平通,所以又给涨价了,俺买不起。
既然有人卖得更便宜,俺肯定买啊。”
陈老爷子一脸理所当然。
捕快没有多说什么,继续问道:“他是当时就把那月寒锦卖给你了吗?”
陈老爷子摇摇头,说道:“没呢。
谁闲着没事儿天天出门还带着布匹啊?俺和他约好了第二天他从家里把月寒锦给俺带过来。”
“所以你是第二天才从他手里买到的?”
捕快问道。
“对,第二天中午俺买的。”
捕快沉思片刻,根据他多年的经验,陈老爷子表现得也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而卖月寒锦给陈老爷子的那个人,以他的经验来看,也不像是盗窃之人。
毕竟二狗身上那件衣服捕快也看到过了,不像是新生产出来的布匹,有些旧了。
也就是说,如陈老爷子所说,那人真的很有可能是寒书斋某个学生的父亲,那匹月寒锦也真是去年买多的。
捕快继续问道:“那个卖给您月寒锦的人,您知道他的名字,或者他孩子的名字吗?”
陈老爷子挠挠头,尴尬地说道:“当时俺只顾着从人家手里买布了,哪里想得起问人家名字。”
捕快也没有什么失望,本来也没谁买东西的时候还要问一嘴人家名字的,陈老爷子要真知道对方姓名,那才是奇了怪了。
咚咚咚——
这时,忽然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
“进。”
那名捕快说道。
门打开了,一名捕快把头探了进来,说道:“头儿,有人找。”
被称作头儿的捕快问道:“谁?”
那名捕快不说话了,看了眼陈老爷子,头儿立马会意,站起身来对身边的那名记录的捕快说道:“你带着他去给那个卖布的画个像吧。”
随后又和陈老爷子客气了一句,就跟着敲门的捕快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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