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江南枝也许只是想在丈夫的眼皮底下,用同样的方式恶心对方,否则她也不会挑衅似的在商家的墙边种了一支红杏。
她痛着也笑着,期待着看有一天商益年发现自己被戴了顶绿帽子的样子。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后来会爱上那个保镖。
也没想到会让商绥撞见俩人在床上赤裸纠缠的不堪模样。
那天商绥在学校发烧了,因为家里离得近,他跟说自己可以回去。
他没立刻回家,也没去看医生,而是去了蛋糕店。
因为那天还是江南枝阴历的生日。
商绥偶然听江南枝抱怨过,大家都只给她过阳历的生日,却没给她过过阴历的生日,他便记了下来。
本来是想晚上放学回去给母亲惊喜的,正好发烧了,他就借着病去买了蛋糕,想提前回去布置。
商绥回去后,保姆说江南枝在二楼的卧室休息,让别人都不要上去打扰。
江南枝那阵子是有下午“补觉”
的习惯,也都交代不许人打扰。
商绥那时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想着江南枝口中的别人,肯定是不含他的。
他冲保姆比了个“嘘”
,拎着蛋糕就上了楼,他想把蛋糕放到母亲的床头,这样她一醒来就能看见。
偷情最怕的就是忘记锁门。
商绥看见了江南枝和那个男人在床上正尽兴的样子,也听到了他们压抑难耐,但又渴望的呻吟。
商绥当时并不是现在这样没长心的冷漠样儿,他是那种在大家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家世样貌出众,成绩优异,这种条件让他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当看到这个情景时,他是真的懵了。
他身体很本能地不想接受这一切,踉跄着往后退。
江南枝发现了他,那位母亲在情急之下要情夫抓住儿子,她怕儿子把她偷情的事说出去。
商绥没打算说的,他那刻脑子都是木的,他只是在听到那声“快抓住他”
时,才下意识地要往楼下跑。
保镖常年锻炼的体能远超越了一个学生,保镖抓住了他。
少年的震惊和迷茫化成了愤怒,商绥上去给了保镖一拳。
就这样的拉扯厮打引来了下面的佣人。
有些事都不用商绥去说,因为当时那个保镖的裤子都还没穿好。
天寒,柳然说话时嘴里冒着白烟,远处个老大爷估计是眼神不好,过来打断,说:“姑娘,你有火吗,借我点根烟。”
柳然一抬头:“大爷,我没火,但我现在还真像抽烟的,要不你借我根?”
老大爷无语地走了。
讲这些柳然心里不可能痛快,她稳了稳神,对向橙说:“我就是挺可惜那个蛋糕的,还是我陪着商绥去买的呢,我从没见他那么事逼过,这也嫌不好,那也觉得不行,最后还被打翻了,弄了一楼梯!”
向橙讷讷地问:“你陪他去的?”
“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我俩一个班的,我看见他要走,就也想办法溜出去了。”
柳然问向橙,“你说我那天怎么不拦住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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