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姑娘,信中写什么了?”
白梅问道。
婉芸叹气:“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无聊的话,并不重要,拿去烧了吧!”
不重要?
白梅没有说些什么,拿着就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婉芸的视线,白梅却偷偷看了信中的内容。
看完之后,白梅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走到后院,拿出一只信鸽,然后把信塞在信鸽腿上的竹筒里,把信鸽放走了。
皖城,奢华而辉宏的府邸里,天卓微扬起手,一只信鸽停落在他的手上,天卓把信鸽上的信纸取走,这才让那只小白鸽离去。
“爷,白梅的来信。”
天卓说道。
白梅虽然看来只是婉芸的丫鬟,但其实也是女侍,保护婉芸的安全,还有查看婉芸会不会有什么自残的举动,所以白梅就是冷君愖放在婉芸身边的一双眼睛。
以为婉芸在老家发生了什么事,冷君愖赶紧把信接过,可是这一看,他却紧紧的皱起了眉。
“爷,怎么了?”
察觉到冷君愖的脸色不对,天卓疑惑的问道。
冷君愖寒着双眼:“不知哪个混蛋在婉芸面前妖言惑众,想让婉芸回来破坏本王与乐乐的感情。”
虽然他与苏乐的感情早已破裂,可是如果婉芸这个时候回来,自己与苏乐的感情恐怕就真的无法修复了。
所以尽管对婉芸心怀愧疚,可是这个时候,冷君愖还真不希望她回来。
天卓拿起信也看了眼:“这个时候想破坏您与苏姑娘感情的,恐怕就只有陛下了吧!
难道这信是陛下写给婉芸姑娘的?只是以陛下的地位,他用得着如此吗?”
直接一道圣旨,婉芸就会回来,而且不能拒绝。
所以天卓感觉有些奇怪。
冷君愖沉思:“以陛下的个性,似乎不太可能,他若是想让婉芸回来,不会用这种迂回的手段。”
身为南国之君,周帝向来孤傲妄为,如果他真想那么做,那他必定直接下旨,根本就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就好比苏乐与周祈天的赐婚,周帝就很直接,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这信想必婉芸姑娘已经看过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相打算。”
天卓说道。
冷君愖眯了眯眼,然后笑道:“她应该没有什么打算,又或者不打算做什么。”
“您怎么知道?”
天卓一愣。
白梅只是把原信送来,但什么都没有说,冷君愖又是怎么知道婉芸没有别的心思?
冷君愖微微一笑:“她如果有打算的话,你觉得白梅能拿到这封信吗?而且她如果真有打算的话,白梅就不会只是把信送来了,她肯定会说明婉芸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但白梅什么都没有说,那就说明婉芸什么都没有做。”
“哦,原来如此!”
天卓明白的点点头:“希望婉芸姑娘暂时别回来吧!
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讨厌婉芸姑娘,只是她现在回来真不是时候。”
闻言,冷君愖没有开口,但心中也同意天卓的话,但与此同时,冷君愖也在猜测,到底是谁把这样一封信写给婉芸?
又是谁想利用婉芸彻底破坏自己与苏乐的感情?
此时,皇宫内,周空烁有些气闷的拧着眉:“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沉得住气?当初最想破坏冷君愖与苏乐的人不是她吗?怎么本殿下修书给她,说明苏乐已经回到南国,而且与冷君愖关系密切,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空烁本以为,冷君愖这边只要把婉芸引回来,那么就算自己不动手,婉芸也一定会破坏冷君愖与苏乐的感情,而他只有专一对付周祈天就可以了,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了,婉芸收到信后竟然一点动作都没有,这就奇怪了。
对于这个问题,不说是别人,就是白梅也觉得有些奇怪。
要知道,当年为了冷君愖婉芸可是割腕自杀过,所以白梅以为,听到苏乐回到南国,与冷君愖关系密切的时候,婉芸肯定有所动作,但可惜,婉芸什么都没有做,对于那封信的评价也只是一句无聊,并不重要,烧了。
仿佛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似的。
所以白梅好奇的问了一句:“姑娘,您真的不打算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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