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他们怀中有此物。”
他伸手取出一物,竟是一块报讯烟火,“想来是想将尸放进去之后再讯引人围观,叫先生有口难辩吧。”
汤昭默默接过烟火,仔细端详,一时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来,停了一停,道:“除了这两个死人,还有其他人同伙吗?”
危色道:“想来是没有了。
我装敛了三个人,在先生门前等了一阵。
等到天亮人声渐起,想来没有人再能趁夜做恶,便抽身回来了。
这件事我今日想了一日,百思不得其解。
但想想一来我是个粗人,想不得这等巧思。
二来其中必有我不知道的隐情,既然事涉汤先生,或许你知道原委,还是交给先生处理就好。”
汤昭欲言又止,心中又不免震动:什么在门口等了一阵?分明是等了一夜。
最终道:“我……我也想不出来。
我倒是有个仇人,但这件事……”
他的仇人不必说,就是祭酒朱杨了。
但这件事和朱杨的手笔风格差距很大。
总觉得朱杨以强袭为主,不大做阴谋诡计的幕后黑手?
难道说朱杨不止带着鳄鱼明火执仗,还会带着手下搞栽赃陷害吗?
然而……如果搞事的就是朱杨,龙渊怎么会查不到呢?
他从头细想,道:“前晚李琼生交给你一件东西,是什么?”
危色取出一件东西,道:“是这个。”
那是一块牌子,光滑洁白,汤昭还以为是玉,仔细一摸,却不过是大理石,上面刻着四个大字“昆玉下院”
。
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蹙眉道:“李琼生不就是昆玉下院的吗?这应该是他的身份牌吧?”
危色回应道:“想来是如此。”
汤昭道:“他临死时把身份牌交给你是什么意思?”
危色摇头道:“在下是个粗人,想了一日没有头绪。
先生觉得呢?”
汤昭用手摩挲着石头牌,道:“难道说杀他的人里名字有个昆字、玉字?”
危色摇头道:“难说。
但将他尸体搬来栽赃的凶手就有两人,难道个个都有昆字?会不会是指的……他们门派内讧?”
汤昭缓缓捏住石牌,道:“我知道了。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我会把这个牌子转交给应该交的人。
这次多谢侠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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