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守安皱眉。
“就是开年的时候,准备很多牌牌,有些牌牌是可以侍寝的,让王妃们来抽,每一抽十两二十两银子之类的。
抽中的想侍寝了,就可以使用一张……”
晗心还没有想周全,只能说个大概。
“抽……抽奖是吧……”
秦守安摘了一朵花枝,朝着晗心抽了好几下,惊得她躲到月卿背后,让月卿也跟着倒霉,一起挨了好几下后,两人大呼小叫跑进了垂花门。
“小姑娘们的想法真是有趣。”
明士隐摸着胡子哈哈笑。
“小姑娘?嗯,看起来像小姑娘,其实都是孩子妈妈了。”
秦守安摇了摇头。
“原来在外院见过她们,倒是老老实实的稳重模样,和一般妇人并无区别,回到小王爷身旁,却好似少女般天真活泼了。”
明士隐笃定地说道:“这也是因为世子非一般人,古籍中曾经有记载……”
秦守安觉得明士隐又要讲“真龙之相”
了,连忙接着问:
“最终这限定的仙级卡牌……不,仙级花魁,终究落在父王手中,当日这南郡王是否也参加了?”
“是的。
这就是属下打探到的消息,南郡王当时抽姑娘的花费,足以兑换天级的姑娘侍寝整整三年,若是平常用在王邪风月楼,足够十年不出楼,日夜笙歌。”
明士隐伸手指了指隔壁的相府:
“据说当天晚上,宰相夫人就曾登门求见王妃,想要用娘家的棉花生意和在楼中的干股,置换王邪风月楼的实股。”
“同意了?”
秦守安倒是不知道这事儿,他虽在账房里翻翻看看,但若不仔细看个一年半载,根本理不清楚这些股份的细项。
棉花生意倒是确实获利颇丰,新秦境内的棉花生产非常稀少,常年依靠进口,真算起来利润,甚至会超过红罂草膏。
“没有。
王妃说房夫人也太贪了,好在相府也是讲究人家,并未想过巧取豪夺,生意上的事情,成与不成,都不会伤了和气。”
明士隐笑着说道。
“哈哈……”
秦守安也笑着点头。
他有点明白,唐婉蓉是真的不容易。
隔壁的宰相府是讲究人家,房杜魏和房之山父子也不像是会见着好处就巧取豪夺的性子……至少不会毫无底线,吃相难看。
可是房夫人就真的未必是了,这时候的女人常常有一种想法,家中男人要脸面,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要什么脸面?
房夫人若是巧取豪夺,若是不讲究,房杜魏难道还会把房夫人怎么样吗?
摆出古代圣贤的德行,疾言厉色地处置自己夫人,把产业财富都还回去?
这还是人品和德行有口皆碑的宰相府,其他人呢?
龙吟城中可多得是毫无底线、吃相难看的豪门权贵——例如刚刚被秦守安收拾的荣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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