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事儿还没定,自己可不能得意忘形,房之湄提醒着在对荣宝宝的心态上已经有些得意忘形的自己。
“是啊。
你不记得在小时候,我就能三步成诗吗?”
秦守安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大凡接受过九年义务制教育,就能够背诵几百首千古绝唱,那是放到任何一个时代,都能横推万古诗文的巅峰之作。
在别的一些什么世界,一首诗词还能召唤神佛,仙人投影,英灵降世呢!
现在去参加个诗会,赢得无数跪拜臣服,也只属于基本操作。
“嗷嗷嗷,引颈向天吠,白狗泥打滚,黑狗雪中跳。”
房之湄对秦守安的诗记忆犹新,小时候还没认识几个字呢,秦守安就能作诗了,自然被房之湄视作骄傲,还学了回去背给爹爹听,只是当时爹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让房之湄认为是守安哥哥的才情震慑住了爹爹。
“咳……你放心吧,今时不同往日……伱怎么还记得这首诗?”
秦守安微微脸热,这种打油诗,小时候糊弄房之湄和荣宝宝足够了,没有想到的是今时今日她还记得。
“嘻嘻,没有关系啦。
我已经准备好了几首诗,你去之前背背就好了。”
房之湄主要就是和秦守安说这事。
说完,她就从袖兜里拿出一叠写着蝇头小楷的纸张,塞进了秦守安的车窗里,倒是顺便和月卿和晗心打了个照面,怀瑜却正在低着头,大概是在整理守安哥哥的袍子或者鞋子之类的。
房之湄所担心的是,守安哥哥小时候自然聪慧擅文学诗词,可是他这么多年在天道门习武,肯定耽于学文,而且诗词一道,博大精深,绝不是临时抱佛脚就能够重新捡起来的。
当务之急当然只能是房之湄出手给他准备了。
这几首诗,都是房之湄近年来的得意之作,却并没有拿出去传唱过,现在看来倒是正好。
房之湄在龙吟城中有才女之名,绝非只因为她是相爷之女,真才实学当然是有的,这几首诗也是她的得意之作,历经揣摩修改,完全拿得出手。
一般人若有佳作,自不会轻易署他人之名,但是对于女子来说,心上人的才名就是她的骄傲,送给守安哥哥是完全不心疼的。
“哦呜……”
秦守安打开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默念了一首,顿时有些惊叹,“伊人妹妹,你这诗词,怕是有易安居士五六分功力了。”
秦守安其实也不知道这样的评价是不是高了,可是小朋友画几粒羊粪球在纸上都能够得到爹爹的称赞画功了得,对于自己青梅竹马得作品高看几眼也是理所当然啊!
“易安居士是谁?”
房之湄抿着嘴唇,略一沉思,眉头皱拢又散开,实在想不起来易安居士是哪朝哪代的诗人。
听守安哥哥的点评,好像也是擅长婉约感伤的女诗人。
“该不会是守安哥哥这些年认识的女才子吧?”
房之湄忍不住有点酸酸地怀疑。
既然房之湄的得意之作,也只有这人的五六分功力,那若是历史上的人物,必然大大有名,而房之湄却完全没有听过,就只有可能是同时代的什么才女了,不求闻达于当下,却勾住了守安哥哥的心。
“哈哈……”
秦守安忍俊不禁,他倒是想认识认识李清照,可惜没有这机会啊,千古第一女词人,北宋第一女赌神,谁不想结识一番?即便秦守安对诗词交流兴趣不大,一起去赌场玩玩也好啊。
尽管没有什么关于李清照相貌的记载,但她爹爹可是非常著名的美男子,想来李清照也是个美人,尤其是她的某些诗词,很能够看得出来她也是个风流才女,秦守安回忆了一首,吟道:
“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
疏梅影下晚妆新。
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
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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