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那边的牢房呢,郭御史随小的来。”
牢头给着郭御史带路来。
这岑知府与着几位官员提心吊胆的跟在郭御史后,往着那牢房而去。
一走近,便瞧见沈继之的一家老小被关在这牢房之中,年纪最大的也就花甲,年纪最小的也就垂髫。
见着是左都御史,同知沈继之也不管郭御史问什么了,就磕头认错了来:“郭御史,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求求您发发慈悲,放了我们吧。
我们也只是为了谋口饭吃呐。
放了我,这官我也不做了,求求您,放了我,放了我。”
看着沈同知如此模样,站立在岑知府后的官员个个内心之中紧张一片,有几个的面色都有些苍白了。
求情的不仅只有同知沈继之一人,几乎他的家人都求情了,就连年幼无知的孩子也被迫给郭御史求情。
“官爷,他知错了,放了他吧。
民妇向您保证,以后定不会让他犯错了。
求求您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
沈继之的妻子求情道。
“官爷,放过我们吧。”
沈继之的一孩子张口道。
见着如此,郭康也不想如此呐,但这是个案子,郭康并未有手软。
“沈继之,本官代都察院问你,这禁海令谋利一事,是真是假?”
郭康问。
沈继之点点头:“真,真。
下官知错了。”
“这事是谁谋划出来的?”
郭康又问。
沈继之身子已经开始发抖了:“是...是...是下官。”
瞧着同知沈继之如实的说来了,这些站立在郭康身后的官员包括岑知府的心已经是紧张到了极点。
“你确定都是你一人谋划的?”
郭御史问。
听着这话,沈继之害怕的抬起头来,往着前边看去,看的不是郭御史,也不是郭御史的管家,而是岑知府。
见着这眼神,郭御史微微转动脑袋,朝着沈继之看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一看,是岑知府。
见着二人的眼神都朝着自己投来,岑知府害怕了,一脸紧张的面孔,额头上冒出了几颗汗珠:“郭御史,这...这...这这不是下官策划的呐。
下官并未有策划这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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