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定会从这条道来的。”
道后,春旭问来:“你一人来了,你爹能放心吗?”
“放心吧。
我不会那么快死的,再说,我一家子人的仇还没全报完呢,哪能那么快死?”
何宇鸿满脸笑容。
“好。
一会儿他们来了,按计划行动。”
“好。”
一边的南望县城外正开始打着仗了,一边的朝廷这时才收到南望县的消息。
“据广南巡抚来信报,广南境内,位于益石府南望县出现百姓造反等事,据信上说,南望县县衙内无一人生还。
广南巡抚已经带兵全去镇压了。
诸位对此事如何看待啊?”
左相苏云起问了来。
知晓实行此法对百姓不好,大都督杜安通大胆说来:“下官以为,定是收税引起的。
这去年收的税银都未有今年的多,前年,收的那税银比去年多,这有好多百姓有怨言,好不容易去年收得少了些,可你们也知晓,这部分地区去年来收成就不好,今年突然收这么多税银,这百姓造反也是情有可原嘛。”
左相苏云起的问话,只有大都督杜安通一人说来,其余的官员许久皆找不出一句能说的话。
看着这么多官员只有他敢回答,身为左相的苏云起对着大都督又爱又恨。
爱,爱他自己问话他都敢回答;恨,恨他回答的话让自己很是不爽,几乎算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责自己没有能力治好这个国家。
“杜都督,听你这么一说,是说本相实行的这项措施不可靠,是不是?”
苏云起假装不生气的问着。
“是。”
大都督杜安通豪爽道:“百姓生活本就艰难,再这么一搞,为难的不仅是地方官还有百姓们。”
看着杜安通如此关心百姓,苏云起一时间不知找什么话来证明自己的措施是好的,只好先用国库的银子来证明。
“岑尚书。”
左相苏云起喊了一声。
“下官在。”
户部尚书岑文星应。
“你来说说,这次国库有多少银子了?”
苏云起问。
岑文星:“回左相,据昨日统计,国库现存银两为两千二百万银子。”
这银子,与德昌元年时国库银子少了不知多少,可与去年,也就是德昌十一年比起来高了那么点。
听后,左相苏云起一脸嘚瑟的看着杜安通:“你方才说,实行此项,为难地方官,更是为难地方官。
可你知晓,若是没有实行此项,这国库银喜又能收上来多少?若是杜都督不满本相之举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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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国库银子不足之时,请杜都督来想个法子,可好?”
左相苏云起的一说,大都督杜安通一句话语便不再说。
看着文武百官一话未语,左相苏云起道来:“你们没有话要说,是吧?本相就说说几句。
虽然此法看似残酷,可这才是收税银最有效的法子。
一县之乱,不能代表本相的此法子不好。
一县乱,镇压一下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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