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蔚嫌夹袄拥挤,限制了他的大掌活动,抽了出来,略思忖片刻,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给你暖暖别的地方?”
余娴咬唇默许。
宽大的裙摆遮住了一切,比夹袄安全多了。
没想到是这个意思,腿一软,余娴抓萧蔚的手都在抖,衣服被她揪出褶痕,萧蔚问她,“我如何?”
这人还想着早膳时的问题,肯定是疯了,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点头。
萧蔚红着脸问她,“…喜欢?”
生怕他问的是在马车上搞这档子事,要是下次再来,余娴可抵不住,于是疯狂摇头。
萧蔚见状,将唇抿成一线。
旋即树摇不止,风雪更大了,吹开帘大片大片落到了萧蔚的手上,化成水,湿了他满手,他感觉到了,眸色一深,撩起帘子,轻嗅风霜,缓缓张开口,伸出舌,感受雪意。
雪化成水,在他口中蔓开,他喉结轻动,不停地汲取咽下。
贪得无厌,神游天外。
“小姐,马上就穿过林子了,路途颠簸,再忍一忍。”
良阿嬷的声音传来。
余娴心跳如雷,果然一道颠簸,灵魂脱壳的感觉涌上了天顶,险些让她叫出声,只好抬手捂住嘴。
萧蔚放下帘子,端坐好,依旧一幅清冷不可冒犯的模样,甚至帮她回了,“她方才睡着了,刚回神呢。”
良阿嬷哦了一声,喃喃道:“这么颠簸也能睡着……”
萧蔚眸中含笑,低头看她,“要不要坐起来?擦擦……汗。”
余娴点头,眼角湿润。
萧蔚此时迅速恢复神峻的模样才真是太可怕了,她都不敢相信方才一切是真的,还有点恍惚。
拿巾帕擦拭汗水时,还在想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样一个人,初见时喜爱他那双红酥手,果然是……眼光独到。
萧蔚正喝茶,余娴瞥见了,心慌慌地。
萧蔚见她神色不好,问她:“不舒服吗?……又吓着了?”
舒服倒是挺舒服……但余娴也不好表态。
吓着,确实是吓着了,他把罪赎成这样,也不知到底是谁在遭罪。
她沉默,萧蔚便揽过她,低头磨蹭她的耳朵,“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这样了。
你喜欢怎么样,跟我说。”
这话让良阿嬷听到耳朵里,还道稀奇,昨儿还在分房冷战,今天讲些肉麻情话,什么喜欢这样喜欢那样的,真是个狐狸精,遂提醒道:“快到了。”
快到了,这三字不知又触动了萧蔚这鬼才脑子里的哪根奇弦,对她说,“有个更好玩的,但你可能不愿意。”
余娴又怕他乱来,又觉得刺激,不禁缩着脖子好奇地悄悄看他。
下一刻,马车似乎驶进了哄闹的街市,余娴记得,林子外的街市是绕芜池而开,听见人声,说明真要到了。
余娴偏头,什么好玩的?萧蔚撩起帘子,把她抱在怀里,让她专心看街市,随后,脊椎一阵酥麻浮上,余娴懂了,慌忙从他身上下来,震惊地瞪着他。
世上还有他不敢的事吗?
萧蔚轻触鼻尖,掩饰红晕,“我知道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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